賀津行的時候,苟安剛剛把頭髮紮起來,正想盤發, 一轉頭就看見不遠處無聲對峙的兩個男人。
腦海裡沒來由地想起了那低沉磁性的聲音——
「哪怕時刻訂婚戒指沒有離開, 我們還是沒有安全感。」
……
「每天為了互相警惕, 互相吃醋,雞飛狗跳。」
……
「而我厭倦了這樣。」
賀津行說話總是不急不慢, 不熟悉的人或許覺得他矜貴又優雅,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當他用這種聲音貼著誰的耳朵, 說一些示弱的話時……
什麼溫和,什麼從容, 都是白扯。
他說的句子, 會成為最強音, 每一個標點都會化為重音符, 以血腥粗暴的方式,印在聽他說話的人的腦海裡。
所以等苟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提劍衝過去了。
腦海裡那隻小貓咪委婉提醒“心疼男人倒黴三年”時,她已經挑開了夜朗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