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犯了擰巴, 她一半真誠,一半又自相矛盾地發現其實自己有點在意, 所以說話的語氣不自覺帶上了三分刻薄——
“雖然我覺得等你捧著純潔的吻向那個人獻上時,但凡多說明一句你已經被我睡過了, 她也不一定會很開心就對了。”
如果那個人是陸晚, 搞不好我還會親口告訴她, 這次就不止腰間的痣了……
上翹還是直的這種細節我都會毫無保留地告訴她。
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 地球有本事就因此爆炸好了。
她越想越氣,一骨碌直接從賀津行身邊爬起來,白膩一片的面板晃得男人眼前一陣頭暈目眩,他只來得及感覺到那股帶著他身上氣息的溫暖從身邊抽離。
在苟安下床之前,身後伸出來的大手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賀津行發現她這個怒氣來的有點具象化, 說得好像他不吻她是因為為了保住初吻留給某個已經客觀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