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翻肚皮一樣。
細微的放鬆真正地攀爬上眼底,但今日也該到此為止。
賀津行從鞦韆上站起來,正想再說點什麼客道話便離開,這時候一打眼,卻看見了立在苟安身後、從剛才就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另一個身影。
“阿朗?”
唇角依然保持著上一秒翹起的弧度,只是語氣與語調原本有的淺淺笑意變得淡薄。
被叫到名字的人掀起眼皮子,目無情緒地回望了他一眼,也算是作為回答。
賀津行像是習慣了這個少言寡語的男人的沒禮貌,上下打量了下他站在苟安身後那副順從的姿態,明白了什麼。
“我之前還在奇怪,苟聿怎麼突然捨得花重金請你,原來是把你給了他女兒。”
“給苟安請一個保鏢”這主意還是他跟苟聿提的,卻沒想到最後是夜朗得了這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