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保鏢先生(二更合一)
把一匹狼放在身邊防止自己被狗咬麼!
正如賀然想的一模一樣, 苟安早就知道她的蠢弟弟不在這一場,所以基本沒有任何的思考,就奔向了那唯一一個,稍微關心過她的人。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 人幾乎是滑鏟跪倒在坐在草坪上的男人面前, 慌亂之間摘了他的頭盔確認他還活著, 她的心臟還在砰砰亂跳。
一路奔跑過來讓她的氣喘也不那麼均勻,滿腦子都是兩種聲音相互交替——
滿地警笛聲, 男人冷漠地問警察, “還等什麼,帶走她”;
那天秋風細雨, 站在院子外推門而入,同樣一個人, 微笑著用平緩的聲音調侃, “才一個午睡的時間, 就好像又被誰欺負了”。
她的大腦幾乎聽不見外界的嘈雜, 只有面前頭髮凌亂到和平日裡一絲不苟大相徑庭,顯得有些狼狽的男人。
幾秒的對視,她好像後知後覺地才反應過來:啊,艹,我為什麼緊張的像坐在這出車禍的是我戶口本上的什麼人?!
面前小姑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自己被自己嚇到了的鬼樣子讓人很有想要逗她一兩句的衝動, 賀津行也確實這麼做了——
指出她脫他頭盔舉動有點粗魯時,她看上去窘迫的快哭出聲了。
賀津行大概是所有人裡摔得最不厲害的那一個, 至少還能坐著跟她開一下玩笑。
直到醫療隊的被提醒這個坐著的才是身價最昂貴的那個——
不過此時, 賀津行自己的醫療團隊都趕到了, 一擁而上。
終於把兩人分隔開。
被擋人群外, 一下子沒有了和賀津行的死亡對視,苟安的腦子在空白後陷入新的胡亂,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順著人群乖乖退到一旁看著醫生給賀先生量血壓做檢查。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低頭髮現自己懷裡還抱著賀津行的黑色頭盔,agv pista碳纖維,純黑色的頭盔,沾滿了泥巴和草屑,後面的尾翼都斷裂了。
可以見得其實他還是摔得挺狠的。
大概是有專業知識傍身,摔跤也知道怎麼才能更安全地保護自己罷了。
【蕉蕉:所以明天你要在轉盤上跳舞了嗎?】
苟安:哈?
【蕉蕉:‘聯姻的人給老子換賀津行,除了他我誰都不要!!!!’……什麼的。】
於是醫護人員正在記錄賀先生的血壓情況,冷不丁地聽見身後有個小姑娘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尖叫一聲——
眾人嚇了一跳,齊刷刷轉過頭,就看見她跳起來,滿臉倉惶,完完全全像是被嚇壞了得模樣,扔炸彈一樣“啪”地扔掉了懷裡原本死死抱著的頭盔!
透過人群看過來的賀津行:“?”
其他醫護人員:“……”
在觀眾臺上也能被撞著頭還是咋的?
……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被抬上救護車。
賀然在顛簸中醒了過來,看著一身狼狽、站在旁邊脫連體服皮衣的賀津行,差點哭出來,“小叔,”他沙啞著嗓子說,“對不起。”
“你才是躺在擔架上的那個,”賀津行翻了翻他的初步診斷記錄,“還好,只是腳扭了,明天的家宴還能出席吧?”
這個魔鬼,人家頭破血流了還提醒他,明天是他解除婚約的大好日子。
賀然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又要被氣暈過去,這時候想起來什麼,扯了扯賀津行的褲腿:“安安呢?”
“你要是當初像現在這樣,頭破血流快死了都還知道要找安安,今天你也不用出現在這開什麼道別婚約party了。”賀津行“啪”地合上了手中的診斷本,隨手往救護車上一擱,“我怎麼知道她在哪?”
剛才瘋了一樣扔了他頭盔之後,撒丫子跟兔子似的扭頭就跑了。
要不是頭盔已經壞的不能用了,一會兒他都想叫她賠錢。
賀然聽了賀津行的回答後沒說話,難掩失望地鬆開了他的褲腿,幾秒後陷入了昏迷。
與此同時,人群外,苟安的腦子裡突然“叮”的一聲——
【成功開啟系統二級功能:你一生的故事是我華麗的墓誌銘】
【“你一生的故事是我華麗的墓誌銘”:可閱讀人物在原著中所有重點劇情,並隨時調取查閱,劇情內容包括但不限制於已發生或者將來即將發生的劇情】
【是否現在查閱?】
驚得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