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118節(2 / 3)

就不會虛情假意地敷衍任何人說這三個字。

她可能嬌縱,吵鬧,廢話多,作上天,但她總是有一顆真心,坦然地剖給任何一個她覺得親近的人看——

喜怒哀樂,都在上面。

哪怕可能因為這樣的直白被狠狠地傷害,她就低下頭沉默,不會歇斯底里的糾纏不清,多數情況下可能是被動又狼狽地走開。

只是如果有幸被道歉的話,也絕對不會說“沒關係”。

雨一直在下。

小姑娘沒帶傘,長卷發沾到雨水,蓬鬆的頭髮有些耷拉下來,她輕輕跺了跺被凍壞的腳。

賀然想到以前他們還為冬天的穿著吵過架,“那麼怕冷你就不能穿個厚襪子”“室內熱啊”“永遠不出門了嗎”“讓你打籃球穿秋褲你穿嗎”“不知好歹”“屁事真多”——

賀然突兀地笑了聲。

在面前的人投來不知所以得目光時,他衝她揚了揚下巴,“我說完了,回去吧。”

小姑娘愣了愣,隨口抱怨了句“這道歉一點也不真誠”,又凍得再次跺了跺腳,顯得有些迫不及待地衝他擺擺手。

賀然沒理她。

直到兩人擦肩而過,她背對著他,原本盯著院子外路燈發呆的少年才轉過頭,死死地盯著小烏龜似的縮著腦袋、小碎步衝上臺階的小姑娘——

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跳上臺階,靈活的不行。

然而下雨天大理石臺階上有積水,很滑,她腳上的雪地靴根本沒有防滑的功能,這一頓蹦躂看得他心驚膽戰,正想出聲提醒她慢點蹦什麼,這時候,卻發現她在打電話。

剛才響了無數次也被她結束通話的手機終於被從口袋裡掏了出來。

此時此刻,小姑娘耳朵貼著電話,正跟電話那邊嘟囔著抱怨,“接了接了能不能等我進屋再打來外面接電話還要摘手套你要不要自己試試現在室外有多冷”……

語氣是她大概自己都沒察覺的囂張與親膩。

於是沒說出來的話吞回了肚子裡。

月季牆枯枝下,總是尚未來得及出聲的人像是早已習慣,眼神從一開始的猝痛,重歸於麻木。

直到她開啟了門,猶豫了下,回過頭看了身後立在陰影中的少年一眼。

玄關溫暖的橙光照亮了她半張臉。細小的絨毛和不聽話的碎髮好像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深深印在賀然的眼中。

“去了德國,自己保重噢,要好好的。”

“……嗯。”

“……那,拜拜?”

“拜。”

門開啟又關上。

面對重新陷入黑暗的冬夜,賀然徑自笑了笑。

最後再騙你一次。

他心想。

根本再也不會好了。

作者有話說:

保持神秘感的論點來源於網上,我覺得很特碼有道理

賀小少爺暫時殺青了

下一個是保鏢先生

第72章 我吃過的(內涉一點賀然原著向if線)

我很喜歡。

在去德國的飛機上, 賀然做了一個夢。

夢裡的世界他不理解,就像是一個平行世界,他一點兒都不喜歡苟安,真的一點都不喜歡, 雖然不到討厭的程度, 但是為了陸晚, 他是主動和苟安解除婚約關係的。

夢裡的苟安也不喜歡他,他確定。

但是她還是會為了賀然為了陸晚和她解除婚約的事發瘋, 給陸晚下藥, 造成了陰錯陽差,陸晚最終和賀津行訂婚。

一切劇情都變得很荒謬, 在夢中世界,苟安和賀津行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 但賀津行卻成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嫉妒讓這個傢伙失去了理智, 最後鋃鐺入獄。

入獄之後, 她那股子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來的“百折不撓”的精神得以發揚光大——

賀然再次聽到苟安的訊息,是在他從德國遊學一年回賀家後,某天的某個早餐桌上。

早餐有家裡的傭人切好的蘋果,賀老爺子盯著蘋果出了神,忽然揉了揉眼睛說, 「我聽說安安在監獄裡就是為了一顆蘋果和人打了一架。」

時至今日, 只有賀老爺子還在叫苟安的小名,飯桌邊的所有人停頓了下抬起頭, 賀然也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順口問了句, 怎麼回事。

大概就是和苟安同牢房的有個十七歲的小姑娘, 因為家暴,正當防衛過當殺了自己的繼父,又被那個不知道腦子在想什麼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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