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父母因為自己倒下……我罪有應得,但我已經受到了懲罰,賀津行,我不欠你,也不欠陸晚,所以不管你們是死是活,從此跟我沒有一點關係,你們也休想再從我身上獲得任何的一點好處!我不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有人或許會上趕著為你們可歌可泣的愛情添磚加瓦,但明確地告訴你,那個人永遠不會是我!”
一口氣說完,因為情緒過於激動而發出細弱的喘息。
蒼白的臉色染上了病態的紅暈,她已經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面,從一隻流浪的野貓因為受到攻擊激發了貓科動物的本能——
現在更像是一隻豹,伸出了它的利爪。
賀津行耐著性子聽完她發表一系列慷慨激昂的演講,那沒有多少情緒的的目光再一次落在她的面頰上。
他停頓了下,待她氣息勻緩,淡淡反問:“說完了?”
“……”
“幻想太多。”
苟安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