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沒那麼邪惡。”
“你已經喝酒了嗎?”
“還沒有嗚嗚嗚嗚等你來一起?”
“一起什麼一起,我一醉方休的理由是什麼?”
“我不知道啊……翹屁股叔叔紅杏出牆行不行?有個聲音很好聽的女人說要給他點歌,還叫他賀先生,賀先生耶!好親密!”
煽風點火她是真的有一套的,賀津行聽了都得拍手叫好。
耐著性子聽完這隻土撥鼠的胡言亂語,苟安掛掉電話,給黑色吊帶裙外套上一件小皮衣,臨出門前不經意看到了脖子上掛著的項鍊,昨天太累忘記取下來……
其實本來也不用取,這樣的項鍊其實作為日常項鍊也沒問題的。
「他和一大堆女人,在包廂裡,喝酒喝到雙眼通紅。」
“……”
為老不尊!
這種時候乾的事倒是很年輕啊!
心裡“呸”了聲,也沒來得及深究這份嫌棄從何而來,苟安抬手取下了項鍊,放回桌子上的首飾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