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後者原本還跟她犟一下,但是一低頭看見她搶到手指尖泛白又轉紅,立刻鬆開了手——
電腦“啪”一下落入苟安懷中,她愣了愣也沒跟他客氣,立刻雙手掰開電腦看了眼:電腦螢幕沒有鎖屏,亮起來後下一秒顯示出介面,是馬術基礎教學的影片。
苟安:“……”
夜朗:“……”
苟安:“你看這個幹什麼?”
夜朗回答不上來這個問題,在此之前,沒人告訴他保鏢連騎馬都應該學會,他可以會很多東西,但是在內陸,騎馬真的不是普通人都會接觸到的必備學習專案——
夜朗想了想,“你不是讓苟聿給你買馬?”
今天苟安想騎時,他不會,所以在旁邊一點幫不上忙。
沒想到苟安只是把電腦塞回給他,面無表情地說:“不需要,別看了。”
夜朗沉默地看著她,想了想說,“買了馬不是要學?”
說明以後經常要騎。
怎麼會不需要?
“我說的是我不需要你——我要不要學和你又有什麼關係?”苟安說,“要學反正又不跟你學,跟誰學的話,老師也會保護我的安全。”
她說的有道理。
夜朗點點頭,但是那個樣子明顯沒有聽進去。
保鏢一向話少,不熟悉的人恐怕壓根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可是除了感情方面,苟安太熟悉這個人,更辛酸一點說,是尤其熟悉他油鹽不進的樣子。
她蹙眉,強調了一遍:“讓你別學,別浪費這個精力,沒聽見嗎?再說了,我學騎馬的時候你還不一定在不在呢!”
她說話已經是很不客氣。
無視了她最後一句話在暗示、威脅什麼,夜朗也只是木訥地點點頭。
這副模樣苟安也不知道繼續跟他這樣說話有什麼意義,放棄了跟他溝通,轉身要走的時候,又被身後的人一把捉住外套衛衣的帽子。
整個人往後倒了倒,她驚呆了,回過頭,身後的人彷彿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立刻鬆開手。
“你準備跟誰學?”
幾乎很少主動提出這種完全和自己工作無關問題的問題,問出來雙方都愣了愣。
苟安瞪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辭職我就什麼時候告訴你。”
“……那算了。”
“?”
“不問了。”
“……”
“那你學會之後教我?”
“??”
“也不可以嗎?”
“不可——呃,公司有沒有給交醫保啊,我讓我爸給你買一份,閒著沒事去看看腦子,好好檢查,我認真的。”
……
第二天,苟安才知道自己想學騎馬這件事不知道為什麼走漏了風聲,原本她以為只有夜朗知道,現在才發現,好像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
和保鏢先生自認為很有責任教導苟安並不一樣,人們更有興趣討論讓誰去教她,整個早餐桌上都在討論這個話題。
“會玩摩托車的人會騎馬也不稀奇,雖然好像是兩種東西……但翹屁股叔叔那匹馬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燈,昨天看他翻身上馬那兩下也很利索。”
周雨彤用叉子戳戳面前的小籠包,“而且騎馬這個東西,因為涉及到動物本身的性格和思想不可控性,剛開始學時還是挺危險的,老師需要看的很緊,有時候同騎也很正常……他怎麼可能同意別人來教安安?”
苟安:“他有什麼好不同意的……他有什麼資格好不同意的?你腦補得太多了,明天是不是就要開始操心孩子的名字了?”
周雨彤:“那倒是不著急,你還年輕,翹屁股叔叔看著也不著急皇位繼承者的問題,畢竟下面還有一大堆晚輩,兵強馬壯的。”
苟安:“……”
“說到騎馬,這種事專業的來做更好吧?”賀淵說,“小叔叔那麼忙。”
“對哦,賀總那麼忙。”
“我有教練資格證噯。”賀淵笑著望苟安,“姐姐再考慮下我?”
苟安拍拍他的胳膊,倒不是真不能考慮。
“賀總忙什麼的,確實,不知道為什麼江城現在感覺離了賀總就會不轉一樣。”唐辛酒接過話題,“還有,說真的我知道他會騎摩托車和騎馬還有打檯球時候整個人就覺得很違和,一般覺得那樣的人打一下高爾夫就好了……還可以下圍棋。”
苟安挑眉:“他是二十八不是八十二吧?”
唐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