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幹部,他是不是有一個叫林溪的女兒。
她對林溪這個名字反應非常自然,斷然不是那種冒名頂替短短几日的人表現出來的自然。
一個人頂替別人的名字,再熟練,有時候也會露出破綻。
更何況她不過是才借屍還魂了幾天而已。
他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淡淡地問道:“林溪,你爸爸被下放批整過嗎?”
建國以後起了好多次運動,不同的運動目的不同,整頓的是不同的人和錯誤。比如華國剛成立的時候,整頓傳統大資本家、地主等,之後又開始化成分,生產資料集體、國有,再就是黨內整/風等。
謝啟明對這些運動非常熟悉,從上到下也非常瞭解,所以只要她說出她爸爸在什麼運動中被批過,那他就可以縮小範圍。
當然,如果他從來沒被整過,那就更鳳毛麟角了。
林溪的第一思維還是先想自己的爸爸,她爸爸當然沒被整過,爸爸那時候還小呢。
哦,林懷青?他就是個工廠的小幹部,他被整什麼?
她突然覺得謝啟明有點奇怪啊,他問這些幹嘛?結婚申請上不是應該都有嗎?
她輕哼,“他眼裡只有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孩子,我哪裡知道他的事兒?”
謝啟明沒有再問什麼,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林溪:“你不反對?”
謝啟明:“不過,離婚是不行的。”
他看林溪的臉上浮起慍惱之色,攤手無辜道:“抱歉,假如我離婚,那就會成為我提幹的阻力。男人不可以沒有事業。假如我不是這麼出色,你也不會纏上我,對吧?”
林溪定定地看著他,這、這廝……忒無賴了!
他這是不給她離婚的機會了?
可她也不能一輩子捆在他身上啊。
好吧,如果她想回去,似乎也得走完劇情把男主生下來?
想到生孩子,林溪小臉都白了!
謝啟明看她臉色都白了,以為她是被不離婚的訊息嚇的,不禁扯了扯嘴角,輕哼一聲拿著要換洗的出去找地方洗澡了。
這一晚上謝啟明照舊睡在林溪炕上,她把被子捲成筒放在兩人中間,免得他晚上獸性大發佔自己便宜。
謝啟明看著那毫無威懾力的障礙嗤之以鼻,明明是她佔他便宜,卻一副他耍流氓的樣子,還有天理麼?他長腿一扒拉,就翻過被筒逼近她,嚇得她立刻揪著胸口,大眼緊緊盯著他。
“你、你要幹嘛?”
聞言謝啟明笑了笑,再往前一點靠近她,讓她鼻端都是自己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