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殺人如麻,街面上一有個風吹草動,民眾們早都躲得無影無蹤了,誰還敢在大街上拿著自己的生命看熱鬧?光禿禿的大街上他們只看到了生哥,便順著生哥逃走的方向七拐八拐地就追了上來,冬生見拐了幾個路口沒甩掉腚上的尾巴,慌不擇路進了港口德國職員的居住街,當生哥意識到前面不遠就是德國崗樓時,急回頭看,見追他的那些德國巡捕和軍警還沒出現,便悄悄地進了二把頭的公館。
碼頭上今天的事不是太多,所以二把頭早早地就回家了。他近些日子回家早的原因說來好笑!賬先生黑了他的錢,見疤根、強子要找他復仇潛逃後,他這裡就缺了個管賬的先生。本來二把頭自己用人自己說了算,青島港大碼頭除了德國人的人事調動他說了不算;即使德國人的人事調動他說了不算,德國人在人事調動前都是提前通知他的。凡是中國僱工都是他說了算,沒人去過問。
做官當老爺也應穩重些;小人得志,一時得寵,一下子得了個官位就忘乎所以,就不知自己姓啥名誰了?於是就指手畫腳,胡說八道。人不管幹什麼?乍幹都覺得是個新鮮事,時間長了幹疲塌了就失去了那份熱情和新鮮;往日的那份豪言壯語就不再現。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