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是愛著你,爺爺希望你回去一同生活是護著你。我們哥們跟你在一起是擁戴你,以後好成全大事……”
冬生聽出老儒腐的話裡有話,知道昨日被芳芳和麗娜衝了,沒機會下得去手,老儒腐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心裡有疑問才這麼說的。他稍加解釋道:“先生,昨日的事延巧了,延到了點子上。我看你豎起了幡幌,就把手伸進懷裡握住槍把摟住了扳機,只等二把頭過來。誰知正在這時芳芳和麗娜在背後喊我,我只得回頭應付。實則好險!假如她倆不是提前喊我,等我響了槍被她倆看到,我在青島港上就身敗名裂,一敗塗地,沒有立腳之地了。”
“生哥,知半年不是在質問你,我知道事出有因,搞刺殺是件慎而又慎的事情,萬一露了馬腳,捅了漏子,就不好收拾了。那將引來殺身之禍,我們這幫子人在青島港上就不存在了。不過也不要怕,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敢想敢幹是我們這等人的性格,只要我們不胡作非為,幹得有理,我們就不能前怕狼後怕虎,只有這樣才能成全我們的大事。”
冬生覺得老儒腐說的在理,又道:“先生,這次機會是徹底的失去了,不知二把頭能不能再給次機會?”
老儒腐笑了道:“生哥,你咋就忘了我的綽號了呢?這知半年是亂喊亂叫的嗎?”他那瞘瞜而深邃的眼神露出狡黠的目光,那神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