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好大的賊膽,居然敢到我們龍虎山山門來胡鬧!”正在林白感慨至極,龍虎山山門內傳來如同破鑼嗓子一般的一聲怒吼,然後衝出來了一個一身青色道袍的中年胖道士,滿臉橫絲肉,看上去就不像善類。|經|典|小|說|更|新|最|快|
林白伸手至胸前做了個揖,笑道:“無量壽佛,道友你好大的火氣。我今日前來所為之事可以說關乎你們龍虎山生死存亡,你這般作態,我可是要下山去了!”
“關乎我們龍虎山生死存亡?”那中年胖道士仰天大笑,厲聲道:“你以為我張元濟不知道你林白做過的勾當,如果不是你我龍虎山緣何會丟失陽平治都功印,又緣何會讓靜應師侄法力盡廢,玄清師侄死於非命,我今天就除掉你這個狂徒,重振我龍虎派聲譽!”
聽到張元濟這話,林白斜看了一眼張元濟的模樣,一臉不屑的開口道:“少說廢話,讓明石真人出來見我,小爺我事務繁忙,沒空和你這小輩在這磨牙!”
“好大的口氣,想見明石師叔就先過我這關吧!”張元濟又氣又惱,從口袋中摸出符籙朝著林白劈頭蓋臉就丟了過去。
林白看到張元濟這手段,駭了一跳。一出手就是這樣以命相拼的手段,自己又沒糟蹋他們家閨女,這孫子哪來這麼大的火氣!
這事兒就是林白有所不知了。明石真人早林白一步回了龍虎山,回到山門之後,便聚集龍虎派長老召開師門大會,張元濟想要進去聽聽明石真人的說辭,但是被老道想要殺人一般的目光給逼了出來。
看到老道那模樣,他就知道自己當初在番禹做下的事情東窗事發了。恰在此時山下守門道童通報林白上山,所以他就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滅了林白,然後將番禹的事情一推二五六。
“我說你是不是被你家女人給戴了綠帽子啊,怎麼著火氣大成了這樣!”林白一邊對張元濟戲謔出言,一邊閃身躲過了他扔來的符籙。以他今時今日的水準,張元濟這樣的手段對他來說實在是算不上什麼。
張元濟一擊不中,眉頭一皺,雙手印訣掐動不定,然後朝著林白就撲了過來,試圖驅動龍虎山大陣來斬殺林白。
“元濟你給我退下!”正在林白準備出手拆掉陣法的時候,山門內傳來了明石真人蒼老的聲音,“林白道友乃是我龍虎派貴客,你怎敢出這樣的重手!而且我之前也跟你說了讓你在後山唸誦經文清心,如何會出現在山門前!”
“師叔,這賊子是我們龍虎派的生死大敵!您老人家的胳膊肘怎麼往外拐!龍虎派弟子聽我號令,對著賊子出手,不要留情面,將他斬殺,以重整我龍虎山聲譽!”張元濟身子一顫,然後咬牙看著身後的龍虎派弟子厲聲叫囂不止,面上滿是陰狠之色。
林白眨巴眨巴眼,繼而嘆了口氣,悲慼戚的說道:“明石道友,看起來你在龍虎派的地位不怎麼樣啊,這些小輩對你的話貌似不怎麼上心啊!”
“誰敢對林白道友動手,就是忤逆我明石,立刻逐出山門!”明石真人老臉青白變換一陣之後,瞪了張元濟一眼,然後轉頭看著林白笑眯眯道:“林白道友,還請移駕正殿,我焚香烹茶以貴賓之禮相待!元濟,你也一併過來!”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罷了!明石道友,羅馬一別之後我可是分外想念,走,咱們去你們師門正殿看看去!”林白仰天一陣大笑,然後走到明石真人身畔,伸手攔住他的肩膀,大搖大擺的朝著天師正殿走去。
張元濟惱羞無比的朝著山門石碑踹了一腳之後,眼中兇光一閃,但畏於明石真人的威勢,也只能緊緊跟在兩人身後朝著正殿走去。
“嘖嘖,果然是大門大派,這氣宇就是不同!這大殿想來是紫銅鑄就的吧?這樣上好的材料現在可是難找了。”林白走進天師正殿之後,便如同是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般,見到一樣事物,便不斷的發出感慨。
張元濟看著林白的作態,凝眉厲聲道:“山野村夫怎會知道我們龍虎派的底蘊,我們天師一脈歷代都受朝廷供奉,這樣的紫銅算得上什麼!”
“林白小友,莫要理會元濟的瘋言瘋語,來,喝茶!”明石真人瞪了張元濟一眼之後,端起茶杯給林白斟了一杯,雙手恭恭敬敬的遞了過去。
林白接住茶杯一口嚥下,然後吧咂吧咋嘴,一幅震驚莫名的模樣,道:“這茶葉難道是塵封了上百年的普洱?”
“這樣的普洱茶被你這麼鯨吞海飲真是浪費。師叔,這茶葉可是前朝世祖賞賜的極品普洱,咱們龍虎山現在上下最多不過一斤多些,你何必要浪費在這個完全不知茶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