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根—女陰的結合體。
男根為席瓦的象徵、女陰為卡利·瑪的象徵,也就是其教義之中的“黑色之母”,表示男性原理和女性原理的合一。
這些內容都是當初白執一告訴他的,而在白執一講述這一派別的時候,更是格外叮嚀林白千萬注意莫要讓這教派的心頭血沾染到身上,因為這些人在平常的祭拜,以及服藥的過程中在體內匯聚了大量的淫邪之力,心頭血乃是最純淨的所在,也最容易被這些東西汙濁。
如果一旦被心頭血濺射到身體上,那等待著的便是無休無止的折磨,更是會讓一個人精蟲入腦,從此成為行屍走肉的淫棍!
“這他媽的都是報應,難不成以後真讓老子成個每天被刷的傢伙?”林白無奈的苦笑一聲,雖然表情輕鬆,但是心底卻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盡力用天地元氣護住心脈,生怕這淫邪之力會進入他心臟內,讓他真變成個行走的性機器!
此時鬥獸場內的金氣匯聚的陽煞在反八卦陣法的作用下已經漸漸消融,而且鬥獸場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外面的人,身處其中的林白明白得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然等到警察來到,少不得得吃一場大官司,要知道里面躺倒的可是十幾條人命!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藉著腦海之中的最後一抹清明,林白扶著鬥獸場內的欄杆,搖晃著身體朝外走去!
林白跌跌撞撞的走出鬥獸場,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大奔疾馳而來,車上坐著的正是尚卓才,看到尚卓才的背影,林白嘴角微微一笑,然後腦袋一暈,一頭栽倒在了鬥獸場的門口……
將沈小藝和索菲婭兩個人在酒店內安頓好了之後,尚卓才心急如焚,生怕林白出事兒,百般思量之下,跟沈小藝一商量便開著車重又奔赴回來,當看到林白一身是血歪歪扭扭的模樣之後,尚卓才長舒了一口氣,自己這趟總算是來對了!
尚卓才哪裡還敢有半分的猶豫,急忙從車上躥下來,將林白抱進車裡之後,在鬥獸場外諸人驚愕的目光中,踩動油門瘋了一般的朝著酒店所在的位置就衝了回去。
尚卓才把林白攙扶進房間之後,沈小藝看到林白身上鮮血淋漓的模樣,還以為這些血液都是林白身上流出來的,眼珠子登時就紅了。
“水……我要水……”林白躺倒在了床上之後,喃喃出聲。
沈小藝聽到這話急忙接了一杯水遞到林白嘴邊,小心翼翼的喂他喝了下去,只是一杯水入肚之後,林白卻是絲毫好轉的跡象都沒有,依舊喃喃的叫著渴!
“發燒了!”尚卓才見勢不妙急忙伸手附在林白的額頭上,一摸下去,手掌如同觸控在了一塊火炭上一般,溫度灼手!
林白的身體在床上扭動不定,口中依舊喃喃的叫著:“水……我要水……”
隨著林白的話語聲,他的嘴唇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乾裂,臉上的面板也乾枯起來,似乎體內的水分完全被熱度給灼幹了一般。
沈小藝擦了一把眼角的淚水,轉身走到飲水機旁重又接了一杯水,想要再喂林白喝下去。一直在一旁冷眼觀望的索菲婭卻是突然開腔:“你這麼灌下去,除了讓他肚子漲破之外,恐怕沒有半點兒作用!”
“你有辦法?”沈小藝聽到這話一愣,轉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索菲婭輕聲問道。
“我沒辦法!”索菲婭搖了搖頭,接著輕聲道:“現在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一個!”
“我救他?”
沈小藝怔怔的看著索菲婭,不知道這個人小鬼大的小傢伙怎麼突然會說出來這麼一句話。自己既不是相師,又不是醫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女人,怎麼可能會有救人的本事。
索菲婭沒有半點的遲疑,點了點頭,輕聲道:“對,你沒有聽錯,現在只有你能救他!”
看著索菲婭堅定無比的眼神,沈小藝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麼,咬緊了牙關,沒有說話,俏臉上一片紅暈,看上去嬌俏豔麗無比。
“你最好快點兒做出選擇,如果再拖延下去的話,我不確定他能不能再撐下去!如果等到他胸腹之間的火焰燃燒進大腦,到時候就算是你想通了,也晚了!”索菲婭神情平靜無比,掃視了一眼躺在床上表情痛苦無比的林白,淡淡道:“如果我是你,現在肯定在趕人出去了!”
沈小藝咬緊了嘴唇,臉頰上紅霞飛舞。她明白索菲婭所說的意思是讓自己奉獻出身體,但是少女思春是一碼事,奉獻身體就是另外一樁事,雖然感情上沈小藝敢採取主動,但是在男女之事上,卻還是保持著華夏人數千年儒家教導下的保守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