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聽到曹建洲這話,林白心裡邊不禁打了個機靈。這個詞當今放在華夏,恐怕更多人想起的會是一種曾風靡一時的遊戲,但聽在林白耳朵裡,卻是叫他心中那心驚肉跳的感覺愈發深重起來,甚至他都想直接跳下車,遠遠離去,再不回頭。
但此時車子已經進入中海,且不說貿然跳車會引起怎樣的騷亂,單就是自己沒有能夠在中海出入的通行證這一條,恐怕那些在附近看守的官兵就要把自己捉拿起來,嚴刑伺候。
“林老弟,你怎麼出了一頭的冷汗,是不是哥們我什麼地方說錯了?”眼瞅著林白的這模樣,曹建洲心中不由得滿是疑惑,看著他狐疑道。
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言語,但心中思緒卻是變換不停,如果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真如他心中所想那般的話,自己真是得好好準備準備,想一個妥帖的回答才行。
見林白也不應聲,曹建洲也沒有追問,駕車行駛到水雲榭之後,便遠遠的將車子停下,伸手朝著水邊的涼亭一指,輕聲道:“老人家就在那裡等你,我就不過去了。”
此時雖然正是盛夏時節,但水雲榭溝通中海水脈,清爽無比,而且湖面上更是栽種了不少蓮花,花瓣嬌美,花香四溢,叫人忍不住便從心底生出心曠神怡之感。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寬廣的背影,但林白心頭卻還是忍不住有些激動,而且心中不禁暗暗佩服古時那些陪伴一國之君的國師等人,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樣在這種帝王獨有的強烈威壓之下,保持的心平氣和。
“不用拘束,隨便坐,這裡就我們兩個,不需要講究那麼多禮數,就當是自家長輩就行。”看著林白拘禁的模樣,那位不禁朗聲發笑,擺擺手示意林白放鬆一些。
聽到這話,林白才稍稍放鬆一些,尋了個石凳坐下,卻是不敢坐滿,只坐了半個屁股。
“金陵的事情我都聽沈局長說了,是得好好感謝感謝你;燕京這邊的事情,想來你也清楚,有些事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回家也跟劉老爺子說說,讓他多包容一些,就當是體諒我這個晚輩一些,以後我親自上門賠罪。”看到林白落座後,那位溫和道。
一聽這話,林白連連搖頭,口中接二連三的說著‘沒事兒’。要知道,按照這位的身份,哪裡需要向自己解釋什麼,更不用說什麼賠罪了。如果自己現在真還像以往那樣大刺刺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笑眯眯應承下,那才真叫一個不智。
“我聽沈局長說,把金陵搞亂的那些罪魁禍首還沒有捉住是吧,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見林白這幅模樣,那位便也沒再多說這些,便把話題轉移到了金陵發生的一應事情上。
林白聞言正色道:“等這兩天結束之後,我會盡力找出他們的下落,然後將他們繩之以法!開封、西安、燕京、金陵這四個地方當時被他們鬧騰的一片大亂,如果不能將這些害群之馬除去的話,人心不容,法理也不會容許。”
這話倒不是林白在敷衍,而是實打實的大實話。佈置逆轉五行這人心思可謂是毒辣至極,而且更是不止一次把毒手放在自己家人身上,如果不趁此次金陵大敗他們的優勢追擊的話,說不得會養虎為患,以後說不定還要鬧騰出來什麼難纏的事情。
“你有打算自然最好,有什麼需要的就聯絡曹建洲,他會盡力幫你的。”那位點頭道。
林白沒有任何猶豫便把這話便應承了下來。雖說相術神異非常,但放在國家機器眼中,那還真不夠瞧的。曹建洲所做的決定,在某種意義上就代表著這位的態度,如果能有他幫助的話,那以後自己做起事情來肯定會爽利許多,有事半功倍之效。
“按照常理來說,你做了這麼多事情,我對你也應該有些褒獎才對,但是你身份特殊,而劉家那兩位長輩現在也是剛剛提升,如果再往上提升的話,少不得會有閒話。”又寒暄了幾句後,那位笑吟吟的看著林白道:“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能滿足的我儘量滿足你。”
一聽這話,林白眼珠子都亮了,可一轉眼卻是面上露出一抹苦色。誠如這位老人家所言,劉家能封賞的早已到了極限,這又不能像古代那樣封個王侯什麼的,而且自己身份又極為特殊,更是不能亂來。香噴噴的大餅就在眼前,可是無從下口,這叫林白那個犯難喲!
許是看出了林白的犯難,當今那位也不吭聲,只是笑眯眯的看著林白,想聽聽他糾結到最後,究竟是能想出來個什麼章程。
“老人家,既然您開口了,那我也不客氣了,能不能給我弄個什麼編外成員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