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看著這倆人的模樣,林白輕笑不語。連那一點兒野心都掩藏不了,還想要學別人殺人奪寶,這種心思真是可笑得厲害。而且他們也不想想,就憑他們兩個,配用這飛劍麼?
不過對於這倆人的心態,林白也不點破。對於這種人,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兒教訓的話,恐怕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而且自己已經以神念煉化飛劍,就算是被這倆貨奪走,也照樣沒法子使用,這樣孱弱的手段,何懼之有!
嗚嗚……風聲越來越急,穿過山林的時候,更是發出陣陣如鬼哭狼嚎般的聲響,甚至於不時有枯枝碎葉吹起,重重擊打在眾人身上,刺痛莫名的同時,心中更滿是緊張感。
“天坑到了!”聽到這嗚嗚咽咽的聲音,衛雀面上非但沒有緊張的神情,反倒是露出一抹笑容,疾步向前奔去,一邊走,一邊興高采烈的向著諸人呼喊不止。
聽到衛雀的話,諸人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喜色,緊跟在衛雀身後,向前奔去。即便是林白,也是饒有興致,剛往前走了十來米方位,諸人卻是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
只見就在距離他們不到幾米的地方,地面竟然深深塌陷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坑周圍的懸崖峭壁十分陡直,好像是刀砍斧削一般。而絕壁中間形成的坑洞,更是如一張對著天幕大聲嘶吼的大嘴一樣,橫亙在山巒間,看上去恐怖莫名!
而且這處天坑周圍石頭的顏色還極為詭異,悉數都是黑的發亮的岩石,看上去更加詭異。而先前風中傳出的‘嗚嗚嗚……’的嗚咽聲,便是風吹過天坑時,所發出的的聲響。
只是此時此刻,在天坑周圍,卻是連個人毛都沒有一根!只有空曠無比,如一張嘴般黑魆魆的天坑大洞,而且在這烏雲密佈,雷鳴電閃的情景下,這天坑的模樣看上去更是恐怖無比,就像是一張要把世間一切都吞下去的大嘴!
心驚之下,眾人更是忙不迭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風勢過大,把他們捲入這萬丈深淵中。
“大家不要著急,先休息一晚上,明天肯定就會有人過來的。”眼瞅著一眾遊客的情緒又有些不對勁起來,衛雀頓時有些著急,在風中扯著嗓子喊道。
但周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哪裡還肯聽她的話,一個個目光中滿是兇戾之色,如果不是礙於林白在側,這會兒說不好已經把衛雀丟進天坑裡去了。
“哎呀……”就在所有人正緊張莫名之時,屈平卻是突然哎呦一叫,然後躺倒在了地上,全身上下不斷的抽搐不停,雙手緊緊攥住自己脖子,似乎馬上就要斷氣了。看到他這模樣,舒遠馬上跪倒在他身畔,疾聲呼喚不止,一臉惶急無比的神情。
不錯,還知道用點兒計謀,沒有明火執仗的過來搶,還不算無腦!看著這倆人的演技,林白暗暗點頭,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笑容,然後故作驚訝狀,道:“這是怎麼了?”
“你快救救屈平吧,他有癲癇症,恐怕是跑了一路,這會兒心情又緊張,發作了。”聽到林白這話,舒遠神情愈發惶急,對林白懇求不止。
只是這小子的神情雖然惶急,但眼眸深處卻滿是狡黠的神采,不僅如此,他的兩隻手更是在隱蔽處,不斷的暗暗用力,似乎是在尋找一個更容易發難的位置。
“別去……”衛雀也早發現這倆傢伙有些不大對勁,此時聽到他們這話,更是覺得事情不對勁。且不說她沒有在遊客資料上看到過這屈平有癲癇的病症,而且如果真是癲癇病人的話,出門怎麼可能會不帶藥,而且有這病的人,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做探險的活兒。
因為癲癇是一種很突發的疾病,它在發作前也不會有任何徵兆,而且這種病大多都是因為過度刺激而導致。如果屈平真有癲癇的話,他怎麼可能會選擇來神農架,而且要發病的話,也早就該發病了,又怎麼會早不發晚不發,偏偏在這節骨眼上發病。
“放心吧,有我在,出不了事兒的。”林白聞言後,不以為意一笑,然後緩步向著躺倒在地的屈平望去,意味深長道:“你還別說,這病看起來跟豬油蒙了心倒是真像。”
就在林白即將靠近到屈平,準備彎腰探查的時候,屈平和舒遠兩人卻是突然發難。
屈平眼中陡然露出戾色,抬起雙手,向林白手中握著的飛劍奪去;而舒遠則是在一側,抬手向林白猛推過去,想要在屈平奪取飛劍後,將林白推入天坑的萬丈深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