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華夏氣運怎麼會被鎮壓在大金塔之下?!”當虛雲大師聽完兩人的話語之後,震驚莫名,喃喃自語不停。
他來緬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早就發覺大金塔玄異莫名,只要一進入其中,便會從心底生出敬畏之感,但卻是一直以為這是佛寶的功效,從來沒想到出現這種感覺,竟然是因為鎮壓華夏氣運的風水局而造成的。
“劉伯溫祖師手段高超莫測,相術修為更是到了神鬼難知的地步。別說是虛雲大師您,饒是我和陳老二人在猜測到這種可能的時候,也是震驚異常。”林白輕嘆了口氣,道。
其實這風水局建立的原因倒也不算難猜,畢竟在明代之時,緬甸只是華夏的屬國。太祖皇帝一紙令下,就算是讓他們把大金塔搬到華夏,恐怕他們都不敢不服從,更不用說只是藉助大金塔中的信仰之力鎮壓氣運這個小小的條件。
“要我說,與其在這裡等著還不如直接推算一把那奈溫的所在,咱們這群人一起殺過去。就算他再三頭六臂,咱們這夥人還愁滅不了那丫挺的!”張三瘋見諸人神色均是帶著些鬱色,當即摩拳擦掌,眼神熾熱給諸人加油鼓勁道。
林白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師兄,你又不是不知道氣運加身之後的模樣。雖說奈溫那丫挺的現在還沒把這股華夏氣運悉數吸納,但他和他身邊那些人的天機卻是已經悉數被矇蔽了,我和陳老之前也想過這個法子,可就算我用十二字推演算法去揣測,都不能找到片縷。”
“而今之際最為要緊的就是儘快將這股氣運重新鎮壓,否則任憑氣運流失,恐怕我們就會更難對付那奈溫。”陳白庵沉默片刻後,朝著諸人掃了一圈,然後眼神重新落在林白身上,道:“林白,你有沒有什麼好的思路,說出來讓我們知曉一下。”
“氣運之道玄秘莫測,我對這東西的瞭解也不深。既然當初劉伯溫祖師以佛寶的信仰之力來鎮壓,那想必只要我們能找到和他們之間相媲美的佛寶或者是佛子遺物來鎮壓的話,也許能暫時停止這股氣運的流失。”猶豫片刻後,林白沉聲道。
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登時便落在了一邊唯唯諾諾的尤查帝拉身上。這傢伙之前對虛雲大師極為不敬,而且又被錢財迷了心竅,與其苦苦尋找什麼佛寶遺物,倒還真不如把這傢伙給燒了煉出舍利子,以此來鎮壓氣運。
“諸位,我佛法微末,修習的更不精深,而且又犯了許多佛家清規戒律,佛祖他老人家怎麼可能讓我燒出舍利子。”見諸人眼光不善,尤查帝拉怯怯的縮到虛雲大師床邊,看著諸人可憐巴巴接著道:“而且我還沒活夠呢,要不我去把寶光師兄的遺骸挖出來燒了?”
“也算你還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你做了不少昧良心的事情!”張三瘋啐了那尤查帝拉一口,皺眉思忖良久後,轉頭看著林白沉聲道:“那怎麼辦,要不咱們跟劉老爺子打個電話,說一下這邊的情況,看看宗教局和神算局那邊的人能不能幫我們請個佛寶過來?”
“這個路子恐怕不行。佛寶牽扯極大,那些持有佛寶的寺院恐怕不會願意將這些佛寶交出來!而且就算是他們迫於政壇的壓力將佛寶交出,可這麼一來二去,耽擱來回,怕是也要耽誤不少時日,等到那時候,這股氣運怕也要被他抽乾了!”陳白庵搖頭道。
聽到陳白庵這話,室內忍不住重又陷入了寂靜之中,所有人面面相覷,眼神中滿是惱怒之色。他們著實不願意就這樣坐視不管,任由奈溫那丫挺的憑藉佛寶抽取華夏氣運為己用。
“如果說佛寶的話,貧僧倒是知道一個,乃是三藏法師的頂骨舍利。三藏法師在東南亞一域也算頗具盛名,信徒也頗廣,如果以他的舍利為用重新佈置風水局的話,應該能夠鎮壓得住。”就在諸人心裡犯愁之際,躺在病床上的虛雲大師卻是突然開腔。
陳白庵聞言大喜,有些不可思議的盯著虛雲大師急聲道:“玄奘法師的頂骨舍利,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這件事情?”
玄奘法師乃是漢傳佛教史上最為偉大的譯經師,而且更是華夏佛教法相唯識宗創始人,不但在華夏名聲卓著,而且他西行取經宣佛之事,更是為他在華夏周邊諸國獲取許多尊崇。而華夏膾炙人口的古典名著《西遊記》便是以他為原型改編出來的。
玄奘法師圓寂於唐高宗年間,葬於白鹿原,後墓地毀於黃巢起義。頂骨舍利被遷往終南山紫閣寺,而後又被請往南京天禧寺供奉。但在扶桑入侵華夏年間,扶桑部隊在南京發掘出了裝有玄奘法師頂骨舍利的石函。
由於玄奘法師頂骨舍利名聲顯著,是以被分為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