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首,我現在就在現場。”就在他心中驚疑不定時,一個突兀的電話響起,接通電話,聽到電話中那人的聲音後,陳警督不由自主的挺直身子,面色無比肅穆道:“好的,我明白了。請特首放心,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
“陳警督,咱們怎麼處理這些屍體……”就在陳警督打電話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那些小警察神色中滿是惶恐,從剛才陳警督的話語中,他們不難聽出電話那頭之人的身份。
“就地焚燬,就說剛才我們與綁匪發生槍戰,交火後就出了李首富和他孫女。”陳警督沉吟片刻,吩咐了一句,看到周圍那些小警察臉上均是一幅不可置信的神色後,衝他們使了下眼色,沉聲道:“今天的事情都給我嚥到肚子裡,誰都不能說出來,這是命令。”
話說完之後,陳警督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人趕快按照吩咐做事。不過即便如此,他的雙眼還是不自禁的朝地上那些屍骸望去。此時此刻,他已百分之百的篤定,地上這些殘破的屍首絕對是人力所為,但不管他心中有再多的疑慮,事情都只能到此為止。
因為事情能到驚擾特首親自給他打電話的地步,別說他是一個小小的警督,哪怕是港島治安署的要員,現在也只能息事寧人,讓事情就這麼不了了之。
這邊的陳警督心思不寧,那邊的李秋水也是小嘴撅大高。林白擔憂張三瘋的情況,自然是要去李嘉程的老宅,李秋水原本想跟著,但被林白斷然拒絕。一來是因為張三瘋體內的桃花煞氣未悉數排空,李秋水再沾染會影響命理;二來是他有些私話想跟吳清風說清楚。
“什麼,那姓尚的想做的竟然是這樣瘋狂的事情!”聽林白講述完尚志文的籌謀之後,吳清風大驚失色,不禁驚撥出聲。他著實沒想到,這看似簡單的一起事情背後,竟然還有這樣複雜的內情,不禁慨嘆道:“還好林小友你洞察了一切,不然的話,就要鑄成大錯了。”
“我沒有攔住他,事情實際上還是被他做成了一半。”林白搖了搖頭,長嘆一聲。
他洞察一切的時間已經太晚,尚志文早就把一切佈置了下去。在剪除了此人之後,林白感受過港島的風水龍脈走向,元運雖然依舊未變,但龍脈態勢卻是愈發疲憊。雖然如今尚志文死了,但大勢已定,如果不加干涉,不出半年,港島龍脈氣運必將流失殆盡。
即便是尚志文已經死在了自己手中,但林白還是不得不慨嘆一聲,此人的心思籌謀果然是細密的嚇人,再或者說是他背後所謂的真師能夠心細如髮。竟然能想出如此的辦法,來改動港島的龍脈氣運,不過讓林白不解的是,他們這些人拿港島龍脈氣運究竟是要做什麼?!
“這可如何是好?”聽到林白的話,吳清風不禁嘆息連連。雖說他並不是港島本土之人,但在此地盤亙了這麼多年,對這片熱土也有了別樣的感情,對此處的民眾也有許多掛懷。
如果真如林白所言,港島龍脈氣運出現變動,他很清楚會有怎樣的後果。龍脈牽涉風水,一旦風水變幻,港島經濟必將迅速下滑,而居住於此處的民眾,也將陷入水深火熱中。而且港島賴以為生的就是旅遊和金融,若是這兩者出了偏差,到時候一切就完了。
他不敢想象,等到那個時候,港島會是怎樣的一幅畫面。
“放心,這件事情我肯定會處理的。”林白安慰了吳清風兩句後,沉聲道:“既然他們能想出法子來改換龍脈氣運,那咱們也能擺佈陣法將龍脈氣運扭轉。保持港島的現狀,不過這件事情牽扯極大,我做起來也要費些功夫,而且還需要李首富的幫助。”
“港島上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只要有能幫得上忙的地方,我想嘉程老弟肯定不會推辭的。”吳清風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喜色,望著林白疑惑道:“不知道林小友你是打算在港島佈置一個怎樣的陣法,又需要我們做些什麼幫助?”
“我想要做的事情,難度恐怕真的有些大了。”林白沉吟片刻,盯著吳清風沉聲道:“我要以五行鎮壓港島龍脈手尾,讓五行貫穿港島各處,起到佈陣轉運的神效。”
吳清風聞言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望向林白的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