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碧藍的海面,奪目的銀鱗,青黑的脊背,一眼望去,幾乎看不到頭的巨大的魚群,每一次起伏,都給人一種如鼓點敲動心神般的劇烈悸動。.訪問:. 。( )
“好壯觀,實在是太壯觀了!”望著這唯有海洋中才會有的瑰麗畫面,李秋水和賀嘉爾幾‘女’都是不自禁的張大了嘴,眼眸中滿是震顫之‘色’,驚呼連連。
即便是林白,此刻眼眸裡也是頗多震驚。此時此刻,他總算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海闊憑魚躍,這樣的盛況,恐怕也就只有遼闊的海洋中才能有存在!
但諸人在眼前的盛況所震驚的時候,卻是沒有發現,和他們眼眸中的驚愕不同,羽山月葉這個在海濱長大的‘女’孩兒,眼眸中雖有震驚之‘色’,但更多的卻是疑‘惑’。
“不對,這魚群也太龐大了吧!”魚群一‘波’接著一‘波’,就像是一道洪流,不斷的向前躍動,擦著船體而過,甚至於有個別彈跳力驚人的飛魚,更是直接跳到了甲板上,剛開始的時候,幾‘女’還有暇將它們撿起送回海中,但漸漸地隨著魚群的增加,卻開始有種捉襟見肘的感覺,就彷彿這魚群是要不斷的躍動,跳到甲板上的飛魚,叫她們撿都撿不過來了!
不僅如此,隨著時間的推移,林白更是驚愕的發現,這從海水中躍出的海魚,已經不僅僅是隻有飛魚一種,而是開始有其他種類的魚群出現!
而且更叫人覺得詭異的是,這些海魚躍動的方向更是出乎意料的一致,都是向著遊輪航線的相反方向前行!而且那躍動的速度更是快到了極致,不像是魚群的遷徙,倒像是在逃命!
“月葉,魚群的遷徙都是這樣嗎?”望著這詭異莫名的一幕,林白的眉頭不禁擰成了個疙瘩,疑‘惑’莫名的向一旁的羽山月葉望去。海洋不同於陸地,各種詭異的事情都有發生的可能,而林白畢竟不是在海邊長大的人,對於海洋的理解,自然是遠不如羽山月葉。
“不是的!”羽山月葉聞言後向著海邊張望了幾眼,然後錯愕的搖了搖頭,皺眉接著道:
“魚群的遷徙都是有季節規律的,現在不是它們遷徙的季節。而且飛魚雖說有可能會被遊輪的螺旋槳驚擾到,出現躍動的跡象,但也不可能驚擾起這麼大的動靜,而且我剛才看到裡面還有其他的深海魚種。這些魚種生‘性’憊懶,不到萬不得已,絕不 挪窩。它們跟隨飛魚躍動,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感知到了什麼危險,要麼就是海水下面的氧氣含量不夠了。”
就在羽山月葉解釋的這麼會兒功夫,魚群的數量比起之前,明顯又增加了許多!裡面不僅有飛魚,以及其他深海魚種,甚至於都開始有巨大的海龜和鯊魚從海水中出現,而無一例外,這些魚群都在奮力遊動!而那些生‘性’兇惡的鯊魚,在面對著身邊那些龐大的魚群,就像是沒有察覺一樣,只是一股勁的往前遊動,連正眼都不帶瞧得!
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叫這些魚群變得這麼焦灼,出現了這樣的詭異狀況?!
就在林白心中的疑‘惑’出現的一剎那,天地間卻是突然有異變出現,只是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天地間的光亮就像是要被吞噬了一樣,整個天穹都變成了詭異的墨綠‘色’。無數團巨大的烏雲,就像是巨大的海魚一樣,充斥在整個天幕!
那些烏雲的‘色’澤,濃郁到了極致,就像是一塊塊巨大的岩石,沉甸甸的壓在諸人的頭頂,都叫他們開始有種快要喘不過氣來的詭異感覺。
不僅如此,就在這些烏雲連成一片的那一刻!原本碧藍的海水,也陡然變成了駭人的濃黑‘色’澤,原本‘波’瀾不驚的海面,也如煮沸的鍋底般,無數濁‘浪’湧動,‘浪’‘花’拍的船體嘩嘩響!
“這是海上要起颶風了!”看到這詭異的畫面,羽山月葉面‘色’凝重的都快要滴出水來。
“颶風?!”聽到這話,李開澤面‘色’登時大變,轉頭緊緊望著張三瘋,沉聲質問道:“這出海的日子是你定下來的,你不是說風平‘浪’靜嗎?怎麼會有颶風?”
張三瘋如今也是完全傻眼了,雖然遊輪龐大,而且又被林白改變了屬‘性’,但如今船體還是難免有些顛簸!這讓久在陸地的張三瘋覺得五臟翻滾,面‘色’都變得慘白,如今面對李開澤那咄咄‘逼’人的質問,他哪裡還有什麼開口解釋的力氣。
而且他也實在是不知道這詭異的情況是怎麼回事兒,出海的日子他是經過了謹慎的推斷,判斷出近期內絕對是海洋的一個靜止期,應該風平‘浪’靜才對!怎麼著現在剛航行了不到一天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