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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殘\文\學:)
金寶洪心中有怨氣,這是玉虛宗人盡皆知之事;而金寶洪心中的這些怨氣,所針對的是何人,玉虛宗上下,更是心知肚明!無他,唯孟白一人而已!
金寶洪對秋韻的深情,已是叫他選擇性的遺忘了所謂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道理,只認為是自己修為止步後,孟白對秋韻威逼利誘,才讓她如此對待自己。( )
而就算是金寶洪明白這個道理,但他心中最為痛恨的,也不是秋韻,而是孟白。這其實也算是男人的一種通病,不單單是金寶洪,林白在俗世時,也曾聽說過許多類似的事情,許多男人,在老婆出軌後,對jian夫之痛恨,可說是罄竹難書,恨不能殺其而後快!
但礙於葛天,以及孟白積威已久,是以玉虛宗上下,才會選擇性的忽視了這一點。而林白如今的這話,便等於是將此事的那一層遮羞布扯下,把核心徹底暴露在諸人之前。
你若是果真想要平息金寶洪的怒氣,簡單,那就殺掉孟白,孟白一死,自然是一了百了,不管金寶洪以後對秋韻如何,但他心中定然是再無怨氣存在。
而且就眼前金寶洪和孟白兩人的處境來看,這似乎也是解決事情最完美的辦法。畢竟金寶洪如今也意識暉陽中境,並且成就暉陽上境是板上釘釘之事,就算是半步真仙的乾元境,也是可望且可及。兩人的此種對比,答案似乎顯而易見。
還真別說,就在林白這話說出的第一時間,葛天真的猶豫了。他不禁開始思忖,假若自己真如林白所言,除掉孟白後,會不會換來金寶洪對自己的死心塌地。
一個一輩子可能就只能停留在暉陽中境的弟子,對自己所能起到的助力,自然是遠遠不及雖然同是暉陽中境,但有一隻腳已經邁進暉陽上境的金寶洪來得大。
“師尊,您老千萬不能被這姓木的蠱惑,弟子雖然不才,但對您老是死心塌地……”眼瞅著葛天已是面露猶疑神情,孟白沒有任何遲疑,當即雙膝跪倒在地,對他叩頭連連,就算是額頭被堅硬的地面撞破,斑駁血痕遍佈地面,都恍若未覺。
“師尊,我的所作所為,皆是因孟白的脅迫,正是他以性命相逼,我才鑄成了大錯。800</strong>”而就在此時,原本已是面無血色的秋韻,也是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般,跪伏在地,對葛天叩首道:“請師尊誅殺孟白,還弟子一個清白。”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更不用說,兩者之間不過是姘頭的秋韻和孟白。此前葛天決意犧牲掉自己的性命,來換取金寶洪的投誠,但孟白對自己的求救,卻是聞若未聞。此中種種,已是叫秋韻恨透了孟白,恨不能食其血肉。
“金師兄,你勸勸師尊,讓他殺了孟白,從今以後,我一定痛改前非,對你情深意重,再不敢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眼瞅葛天面色變動不定,秋韻心一橫,湊到金寶洪身邊,緊緊抱住金寶洪的胳膊,在胸口豐腴處廝磨不止,喃喃道。
但出乎秋韻的意料,對她這種示好舉動,金寶洪雖然面無任何神情流露,但胳膊卻是輕輕的從她的懷抱裡抽出,而後對著葛天拱手施禮道:“師尊,弟子請誅孟白!”
咦!金寶洪此舉雖然看似漫不經心,但落入林白眼中後,卻是叫他眼眸不禁一亮。他很清楚,以此前金寶洪表露出的對秋韻的深情,若是秋韻做出此舉,定然會叫他受寵若驚。但而今金寶洪對秋韻此舉,卻是略有抵抗,足見金寶洪已是看透了些什麼。
自己這一番功夫,果然是沒有白費!念及此處,林白嘴角不禁有笑容露出。
但這一聲一句,落入孟白耳中,更是恍若催命符般,叫他愈發叩頭不止,短短片刻功夫,額頭血肉已是盡破,模糊的血肉間,甚至隱隱還有白骨的森然光芒閃爍。
而在叩首的同時,他眼角的餘光,更是充滿了怨憎和濃烈的殺機,向著林白掃視連連。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林白竟然毒辣如斯,竟然會突然玩了這麼出反間計,要讓葛天將自己誅殺,而且看葛天的模樣,似乎對林白的提議,已是頗為意動。
殺還是不殺,這是一個問題?聽著種種話語,看著孟白的舉動,葛天眉頭擰成了疙瘩,心中思緒更是變幻不定,不斷的權衡著自己決策作出後的利與弊。
林白對金寶洪有大恩,而自己卻是想要圖謀林白的仙靈石,就算誅殺了孟白,一解金寶洪心中怨氣,但想讓他反過來幫助自己對付林白,以他的性格,機率怕是極低。但孟白不同,自始至終,他對自己都是惟命是從,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