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上,都給我攔住他,只要誰能誅殺此人,便是我清徽宗的少‘門’主,只要誰能夠給我爭取到足夠的時間,我清徽宗便會將其永世供奉!”癲狂一笑後,羽訥言的神情陡然變得冰寒了許多,向著噤若寒蟬,面帶期待之‘色’的‘門’人掃了眼後,沉聲道。
此言一出,人群登時變得‘騷’‘亂’不堪起來,原本在這一應清徽宗‘門’人眼眸中的期冀之意,在這一刻,更是完全墜入了谷底,所有的希望火苗,全部都化作了烏有!
到了如今,羽訥言非但沒有想著親自攔阻林白,竟然還想著讓他們用人命來拖延時間,好給他爭取到足夠的時間,甚至許下的利益,還是如此的不堪!
少‘門’主?!清徽宗的少‘門’主,若是換做了平日,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香餑餑,可是眼下,卻已是早成了一個魔咒,只要是登上此位的人,必定不得善終!前三名少‘門’主都已死去,他們來做這第四個做什麼,難道是去九幽下湊一桌打麻將嗎?!
至於那什麼姓名被清徽宗永世供奉,人命都沒了,多個牌位有什麼用,難道還真能在‘陰’曹地府嚐到那些供品的滋味不成?!而且清徽宗能不能熬過這一遭,已都是個未知之數,若是來當這個出頭鳥,怕是死了也是白死,有勞什子的用處!
“還愣著做什麼,都給我上!”緊緊持著手心中那熱意越來越濃烈的赤紅鐵塊,羽訥言眼眸中的神情愈發癲狂起來,向著‘門’人冷聲嘶吼不止,“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難道在你們的眼中,已經跟那老不死的一樣,沒有了我清徽宗‘門’主的尊嚴了嗎?”
赤紅鐵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叫羽訥言越來越覺得,自己距離破開這鐵塊秘辛的時間越來越接近!而就他想來,只要自己解開這秘辛,一切都已不成問題,至於自己這些‘門’人的‘性’命,又有什麼重要,只要自己能贏了此局,何愁以後收不到更好的弟子!
說話間,羽訥言雙手更是向前陡然疾揮不止,掌風呼嘯間,宛若雷暴般的元氣‘波’動氣息,直接橫掃距離他極近的那一應‘門’人弟子!掌風所及之處,登時便有數人直接被擊殺,鮮血和屍塊,宛若雨點般,潑灑了周遭人一頭一臉。
那尚有餘溫的鮮血和屍塊,在碰觸到周遭那一應清徽宗‘門’人之後,非但沒有把他們‘逼’得往前行進半步,反倒是這些溫熱腥鹹的味道,叫一應清徽宗‘門’人覺得就像是雹點和冰雪覆蓋了身軀一樣,叫他們體內本就冰冷的鮮血,更是變得猶如堅冰一樣!
到了此時此刻,你依舊不願出手,依舊是想要讓我們這些人用鮮血和生命來拖延時間,這清徽宗不是我們的清徽宗,而是你羽訥言的清徽宗,這所有的禍事,不是我們闖下的,而是你們這些該死的羽家之人造下的罪孽,憑什麼要讓我們來承受?!
羽訥言,你真是夠愚蠢的,你這哪裡是在與小爺相鬥,分明是要自己來覆滅人心,分明是想要讓清徽宗覆滅在你自己的手裡!聽著羽訥言的話,看著他的舉動,林白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只覺得羽訥言實在是愚蠢到了極致!
到了如今的境地,這些‘門’人的人心已散,他竟然還想著要‘逼’迫這些人,真是可笑到了極致!難道他以為,到了今時今日,他這清徽宗‘門’主,還能有半點兒威嚴存在嗎?!
既然你羽訥言自己都要對清徽宗行這誅心之舉,那就休怪我林白不客氣了!
雖然林白有心要覆滅清徽宗,但清徽宗一應弟子,卻是不下千人之眾!雖然清徽宗‘門’內惡劣無比,但卻也是魚龍‘混’雜,渾水裡面,說不好還有那麼一兩株白蓮‘花’,若是自己不問青紅皂白,直接就誅殺了,卻也是有些太過殘忍!
“我今日要覆滅清徽宗,所有還敢留在清徽宗之人,便是我的死敵,便是我要殺之人!”念及此處,林白冷漠一笑,目光緩緩掃過那一應面如死灰的清徽宗弟子,淡淡笑道:“想要保住小命之人,廢掉修為,脫下清徽宗的衣衫,啐上幾口,再痛罵羽訥言數句,我可以留下你們的‘性’命,讓你們能夠全須全尾的下山,敢有違逆者,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