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跟前後,林白的腳步陡然一變,身軀恍若一道流光,直接和他擦身而過,而後向著已被這一系列變化驚愕的呆立原地,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笑還 是哭好的賀嘉爾幾‘女’跟前,而後雙臂緊緊將她們環繞,溫聲道:“讓你們擔心了!”
“靠,有異‘性’沒人‘性’的玩意兒!”眼瞅著林白如此擺了自己一道,張三瘋不禁喃喃暗罵道,不過罵歸罵,那眼眸裡面,卻是根本無法掩飾的喜‘色’。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感受著林白那溫暖的懷抱,幾‘女’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喃喃的低語不止,嘴角有笑容,但眼眸間卻是有清淚流出。
曾幾何時,她們真的已經開始懷疑,那一別之後,便是永別,便是永生永世的無法相見。但如今林白卻是又真切無比的出現在了她們身邊,這世上的文字,還有什麼比相逢二字更美好,又有什麼比歷盡‘波’折但真心依然在,更為動人?!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看著幾‘女’和林白的模樣,如今已然完全對林白放下了所有芥蒂的李開澤,也是忍不住老淚橫流,抹著眼眶,喃喃不休。
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他是真怕自己好不容易才對這‘女’婿放下了成見,卻要就此失去這樣一位可以拿‘性’命,來庇護他們周全的親人。如今林白能夠回來,已可說是不勝之喜。
“你是誰?”而就在此時,小黑貓、無支祁和野人老爺子也是衝了過來,不過和張三瘋、陳白庵和賀嘉爾等人不同,對於林白的去處更清楚的他們,卻是面‘露’疑‘惑’,緩緩道。
“我還能是誰?”林白聞言,狡黠一笑,望著這不知道隱瞞了自己多少東西的三個傢伙,戲謔一笑後,朗聲道:“我就是我,我是林白,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林白!”
“靠,怎麼會是你小子!”聽得林白這話,無支祁慨然長嘆出聲,眼眸之中雖然有失落之‘色’,但更多的實際上卻還是‘激’動和欣喜。
“我就知道還是你!”無支祁老爺子聞言,頓時朗笑出聲,眼眸中滿是欣慰之‘色’,朗聲道:“鍛心之路,你小子這一次的收穫,應該頗豐吧?!”
“貓大爺我早就說了,他是誰就是誰,誰都改變不了。”小黑貓咧咧嘴,向著貓爪中緊握著的一塊烤魚猛然撕咬下一大塊後,含糊不清道,貓眼裡也滿是喜悅之‘色’。
“小師弟,野人老爺子,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一句都 聽不懂?”聽著林白和這幾人之間那驢頭不對馬嘴的問答,張三瘋只覺得疑‘惑’重重,不禁皺眉道。
他實在是不明白,野人老爺子和無支祁,以及小黑貓的問話是個什麼意思。以他們對林白的熟悉程度,怎麼著在見到林白的時候,還要去問林白的身份,就好像是雖然身形未變,但林白實際上卻是有可能變成另外一個與他們毫不相關的人一樣。
“好香的味道!”但就在張三瘋這問話說出口的一瞬間,順著船頭的海面上,那被諸人冷落了多時的‘陰’金水獸,卻是突然急劇‘抽’動鼻翼,然後‘露’出一幅垂涎‘欲’滴的模樣,留著哈喇子,憨聲憨氣的說了一句後,猛然躍起,欣喜若狂道:“這‘花’‘花’世界果然是好,獸爺我一出來,就能聞到這樣的天地之間難有的珍饈美味的味道,果然不虛此行!”
話音剛一落下,‘陰’金水獸的身軀已是到了船上,那巨大的身軀,恍若一座小山,將船體遮擋得嚴嚴實實,似乎只要落下,就會如彗星撞地球般,將船體直接撞沉!
“獸爺,小心些……”眼瞅著‘陰’金水獸這動作,林白不禁驚撥出聲,但話還未說完,卻是不禁‘露’出愕然笑容。只見隨著‘陰’金水獸的墜降,它的身軀竟然在不斷的縮小,漸漸的化作只有小黑貓大小般的袖珍‘陰’金水獸,周身鱗甲熠然,恍若一頭小老虎。
靈物非同凡響,更不用說是‘陰’金水獸這樣實力卓絕之輩,身軀大小變化自然早已隨心。
而且這玩意兒腳更一碰到船面,也不去理會周圍諸人震驚的眼神,恍如一頭脫韁的野狗一般,向著甲板另一側,正在吱吱朝外冒著油煙的一口大鍋趕去。
“什麼世面都沒見過的鄉巴佬,這樣的玩意兒也是天地靈物,真是給貓大爺我丟人!”眼瞅著‘陰’金水獸的模樣,小黑貓先是鄙夷發笑,但話剛一說出口,等到看清‘陰’金水獸的行進路線後,忍不住破口大罵道:“我靠,我的臭豆腐!我那從火宮殿空運來的臭豆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