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老闆這會兒很急,可說是急到了火燒眉‘毛’的地步!
如他的見識,和多年在商場的打熬,如何能看不出來,在那個說話聲音輕柔,身材秀美的不似人世間所能有的‘女’人開口之後,場內本就劍拔弩張的廖不凡和石鐵心之間,已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只要一開幹,那勢必要打出真火來!
雖說之前也不是沒人在酒店裡折騰過,但是那些人為的是什麼,不過是一個酒店的房間而已,就算是再怎麼大打出手,手底下也終究還是留了些意思,所以一直沒出過人命。--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蕭老闆才會對這些人的作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眼下的情勢卻是不同了,這兩人的架勢,分明是打算以命相搏,可若是鬧出了人命,他的生意以後還怎麼做。可是他更明白的是,不管是廖不凡還是石鐵心,都不是他所能招惹的人,可事情到了這份上,就算是再不能招惹,難道自己還能坐視不管不成?!
孃的,賭一把試試吧,只希望這些人能念在這酒店是自己的份上,能夠收斂一些。想到此處,蕭老闆硬著頭皮,便想要拔足上前,出言緩解幾句。
但就在他的腳步邁出之時,卻是覺得自己的人竟像是在地上紮了根一樣,連挪動都挪動不了分毫,而且與此同時,順著胳臂之上,更是有一股巨力傳來,恍若是一枚巨大的鐵索,牢牢的鎖住了他的身子,讓他怎樣掙扎,都無法掙脫。
怎麼著自己還沒開口,這就向著自己來了?!感受到胳臂上傳來的那股巨力,蕭老闆心裡登時暗暗叫苦不迭,扭頭一看,只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多了一名頭戴鴨舌帽,鼻樑上架著一副幾乎可以遮住半張臉墨鏡,嘴上還帶著口罩的年輕男人。
而且不知為何,望著這臉已經完全被遮擋的年輕人,蕭老闆心裡邊竟是有一股熟悉感生出,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這人,卻又記不得究竟是在哪裡。
“蕭老闆,不認得我了?”還未等蕭老闆開腔,那年輕人卻是低低向他出聲。
“林老……”一聽這聲音,蕭老闆哪裡還能不知道眼前這人是誰,當即面上便‘露’出狂喜之‘色’,剛想把林白的名字念出口,但想到此前酒店裡面不少人對自己的旁敲側擊,急忙把半截話吞進肚子,然後道:“你可算是回來了,看在過往的情分上,趕緊幫幫老哥吧,不能讓這些人鬧啊,若是折騰的大了,我這可該怎麼收場是好!”
“不要回頭,別盯著我看。”拉住蕭老闆的,除卻林白之外,又能是哪個,他聽到道一的話,看到蕭老闆的表情後,便急忙趕來了此處,總算是在事態發生前,攔住了蕭老闆,等一言發出,證實了自己的身份後,更是鬆開了緊握著蕭老闆的手,往後撤出了一步,淡淡叮囑了一句,接著道:“不要管他們,讓他們鬧,放心,自然有我替你收拾殘局。”
“好!”經歷過此前那麼多事情後,蕭老闆對林白可說早已是言聽計從,如今既然林白髮了話,他連半個磕兒都沒打,便直接點頭應承了下來。對於他們這些和林白接觸過的人來說,林白的承諾要比世間任何的保證都更有效,也絕對不會只是空口白話。
而且在知曉林白回來這訊息後,雖然強忍著心中的狂喜,但蕭老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已然好轉了不少,甚至連嘴裡的牙都不覺得疼了,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攔住了蕭老闆之後,林白沒再多言,只是抬眼朝著場內望去。之所以會攔阻蕭老闆居中調和,其一是因為他不想蕭老闆身陷險地,鬧出‘性’命之虞;其二便是想要看看這石鐵心和廖不凡的手段究竟如何,好對前來參加此番盛會諸人的手段,有一個大致的推斷。
“小輩,你真是打算要不識抬舉了!”而就在此時此刻,場內的局勢也已到了大雨將至前,最為肅殺的那一刻,石鐵心冷眼朝廖不凡看了下後,淡淡道。
而且這話語之中,更是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寒冷氣機,直叫人覺得這話語全然不似人聲,而是什麼鬼怪的淒厲鳴叫,只是一聲發出,叫人的神魂都要驚懼的脫離軀殼。
“抬舉?”廖不凡聞言,只覺得石鐵心身上煞意‘逼’人,直叫身子都涼了半截,更是暗暗有些後悔此前的莽撞舉動,但這後悔只是一生出,再看到距他不遠處的姑‘射’神‘女’,當即心一橫,朗笑出聲,狠戾道:“能為神‘女’而戰,就算是死,又有何妨!”
嘖嘖!一言落下,場內場外登時滿是咋舌之聲,有人暗暗搖頭,嘆息一代英傑竟然會做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事情,實在是不智;而有些垂涎姑‘射’神‘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