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扯了扯道一,而後跟著人流轉身,向著身後瞅了過去。
只見此時此刻,人群所圍觀的焦點,赫然是一名正從飛機貴賓通道下來的‘女’人。那‘女’人的容顏雖然不能與道一相比,但卻也算得上是絕美,比起賀嘉爾和夏小青也是不遜‘色’分毫,一身剪裁得體的青‘色’旗袍,更是把身段拗的窈窕有致。
明眸皓齒,宛若出水芙蓉,清麗絕世,站在那階梯之上,腳步只是那麼輕輕一邁動,便叫人覺得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美感,只覺得好看到了不能再好看的地步!
即便是見慣了美‘女’容顏的林白,此時竟是都覺得想要從這‘女’人身上找出一分瑕疵都不行,就好像這‘女’人美麗的全然不像是這世間所能存在的人,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如鍾天地之靈秀,絕塵世之佳麗,冰肌雪膚,堪稱完美!
在林白所見到的的‘女’人之中,若說一定要挑出一個能夠與眼前這‘女’人相比的,唯有道一一人!而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女’人甚至都要比道一更勝一籌,因為道一的美,是驚人心魄,叫人不敢靠近,但這‘女’人身上卻是帶著人間煙火之氣,叫人心生親近。
仿若是早已知曉,自己只要一‘露’面,就會引來無數人的翹首以盼般,那‘女’人的面頰之上竟是罩了一層輕紗,恍若是被一層霞霧繚繞著一樣,叫人看不大仔細。但越是這樣,便越是叫人心生期冀,想要揭開那面紗,一睹面紗之下的容顏!
不僅如此,在這‘女’人的身邊,還跟了兩個不過是七八歲的小‘女’娃娃。這倆‘女’娃娃的容貌更是如出一轍,肌膚瑩白如美‘玉’,袖手站立在那‘女’人的身畔,猶如是一對‘玉’‘女’一樣。
而且這倆小‘女’娃娃的臉上,更都是帶著孩童才有的童真笑容,而這笑容,也是唯一分辨這對孿生‘女’孩兒的區別所在,兩人笑起來的時候,每人的臉上都有一個淺淺的梨渦,其中一個是在左邊,另一個則是在右邊,左右對稱,堪稱完美。
“諸位,請讓一讓。”而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已完全集中在這‘女’人身上,將下飛機的通道都堵得水洩不通的時候,那輕紗籠罩著容顏的‘女’人,卻是輕輕開口,道出一聲。
那聲音無比平緩,猶如‘春’水的輕‘波’,又如吹入人心田的暖風,扣動心絃,帶著一種恍若是天籟一般的詭異魔力。話音只是落下,通道兩側,自然而然就讓開了一條道路,而且那些讓開道路之人,面上更是帶著‘迷’醉之‘色’,恍若剛才的舉動,乃是身體不受控制做出的。
直到那‘女’人又是一腳踏下,緩緩順著通道離開,圍觀著的一應人,才算是如夢初醒,這才發現自己這些人竟然在不知什麼時候變動了位置,避開了一條道路。
這‘女’人好厲害!饒是林白,此時心中都是驚詫無比,這‘女’人發出的聲音雖然宛如‘春’風拂動水‘波’升起的漣漪般恬淡,但其中卻是隱隱含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宛若大道之力。
這種不可抗拒,更不是如道一那樣的拒人於三千里之外,叫人向其低頭臣服,而是叫人不由自主的對她心生好感,由心而發的遵從她的安排。
而且林白還發現,這‘女’人的聲音不但有著這種詭異魔力,其中更是有著另外的異處。雖然聽到這聲音後,會讓人心生好感,自動遵從安排,但卻都是沉醉於那種好感之中,至於那聲音的本質如何,卻是叫人直接遺忘,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計,只記得猶如天籟。
總得來說,這‘女’人就給了林白一種感覺,那便是飄忽朦朧,更準確的說,是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像是她只存在於高不可攀的天闕之中,不在紅塵俗世!
“光聽聽聲音都是如此的叫人神魂顛倒,若是娶回家中,就算是別的事情什麼都不做,單單是每天聽聽這聲音,此生就算是死,都已無憾了!”
而就在此時,有那自沉醉中醒來的好‘色’之人,已是面帶感慨,嘟噥不已。
“就憑你,也敢動娶姑‘射’神‘女’的心思?!”這人的話音一落,當即便有與他相熟之人,面帶不屑之‘色’,鬨笑出聲道:“人姑‘射’神‘女’可是說了,這輩子要嫁,也只嫁兩種人。要麼是能將她面上輕紗摘下之人,要麼就是此番盛會能拔得頭籌的高手,你有那本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