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宗門對付別人,我覺得自己什麼也做不好,跟他們說的好像根本就是兩個人。”
溫靈遠明白了雁涼的意思,但他卻在聽完雁涼的說法之後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雁涼費解道:“為什麼笑我?”
溫靈遠道:“你有沒有想過,或許是他們把你想得太複雜了,也許你原本就是現在這副樣子?”
雁涼坐直了身子:“怎麼可能?”
溫靈遠沒有就著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他像是有意隱瞞著什麼般,搖頭改換了種說法又道:“對我來說你沒有任何變化,你就是你,沒有過去和現在的分別。”
在雁涼的眼裡溫靈遠這番話自然便成了真情告白的話語,他再次為自家夫君的體貼溫柔而覺得眼裡泛酸,這人永遠都會用最溫和的方式回應他,即使他現在變成現在這樣也依然沒有半點嫌棄。
雁涼雖然心裡依然覺得沮喪,卻已經沒有了先前那種無力的感覺,他低頭雙手抱著溫靈遠,又說:“現在我們暫時只能留在厭塵宗裡哪裡也不能去了,是我連累你了。”
溫靈遠道:“我們之間從來沒有誰連累誰。”
雁涼似乎沒注意到溫靈遠的話,他苦惱地想著接下來的日子該怎麼辦,想著又對溫靈遠說道:“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保護你的。”
既然說他是邪道尊主,那他的實力應該也不會太弱才是,雖然不一定能使出來,但唬唬人應該還是可以的。
只要在唬住人之前他不會先被對方嚇破膽就行。
溫靈遠聞言失笑:“我不需要保護。”
“不行。”雁涼搖頭堅持道,“你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夫,我身為邪道尊主,肯定能保護好你的。”
雖然說出這話雁涼自己都不太信,但他仍然堅持自己這種說法,兩人說著這些話,天色漸暗,雁涼不知不覺竟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