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要不要解開鎖住你共感覺的那道封印?
“什麼?你怎麼知道共感覺的事?”月城心裡的震驚已經不是語言可以形容的了,這個世上知道自己五感互通的除了他父親再沒別人,而封印他共感覺的也是父親本人,而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這些事是父親透露出去的。
是他(她)告訴我的,怎麼樣?這是你唯一的逃生方法,不用看也能知道我的動向。
他搖搖頭,眼神邪魅,“我知你必不會透露是何人所說,但你小瞧了我則是你最大的失誤。”
什麼?
“看看你的周圍吧,你以為只有你會算計別人嗎?”
聞言,兇魂低頭四顧,這才發現,自己竟身處金色的包圍圈中。
這,什麼時候的事?
“你以為只是接你的水刀會讓我如此吃力嗎?我不過是在你得意忘形的時候送給你一點教訓。”他說,撐住身子,用最後一點力打出一張符紙。
金色的光芒暴漲,將兇魂牢牢圍在其間,她沒命的四處亂撞,卻總是被彈回來,金色的水騰地升起,將她的身子割成一片片,沒有血沒有肉,只有白色的輕煙混著她痛苦的慘叫。
“我這是以水治水,啊,忘了,你本就是被淹死的。”
不要——你,為什麼要妨礙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金色的水圈散去,這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東西,與此同時,困住他的幻境也一併消失,回到一片狼藉的走廊上,他支援不住,歪倒在牆邊,咳得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死亡宿舍》二十六 鏡湖女屍
陳桑榆又昏倒了,瓔珞守在她身邊,心裡既是焦急又是擔憂,隱約還有點生氣,是的,生氣,氣羅煥隨便讓她出院,也氣她太過冒失。
可自己偏偏不能棄她於不顧,四下裡都是睡過去的類殭屍,如果他們醒來,如果他們嗅到了生人的氣味,自己和她還能不能留有全屍就成了天大的問題了。
她連拖帶抱將桑榆藏進最近的一間辦公室,把門帶上。
就先躲著吧,她安慰自己,沒有她的幫助,月城一樣可以救出子涵,反而是她在就只會礙事。
只是,周圍太安靜了,安靜的讓她無所適從。
百無聊賴的走走停停,幾次掏出手機又放回口袋,期間有聽到桑榆噫了一聲,她欣喜的望過去,看到的卻只有失望。過了好久,久到連她自己也忘了有多久,她終是忍不住給羅煥撥去了電話。
“喂。”
“是我,韓紫文怎麼樣了?”
“醒了,但是問她什麼都沒有反應,好像真的傻了。”羅煥的聲音很疲憊,算起來,他已經好多天沒睡過安穩覺了,他繼續說,“你在哪?有件事我很在意。”
“我在——”瓔珞猶豫了一會沒有說出所在,她認為眼前的景象還是不要給警察看到的好,“你在意什麼事?”
“哦,是這樣,那個叫什麼陳桑榆的莫名其妙不見了,醫院裡上上下下都找不到她。”
廢話,桑榆人都在這了,倒是沒想到原來是偷跑出來的,可以想象羅煥是多麼的氣急敗壞,她忍住笑意,“你繼續。”
“本來也沒什麼,但是,有件事情很不對勁,醫生跟我說,陳桑榆的呼吸道和胃、肺甚至腎部都查出存有大量矽藻之類的雜物,那應該是溺水之人掙扎時呼吸加劇才會吸塞進身體內的,可是這根本不可能,我不懂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你一定要注意,見到她千萬要躲開。”
瓔珞拿手機的手開始不穩,腦中飛快的將他的話與月城所說的鏡湖女屍聯絡起來,於電光火石間想到了一種危險的可能,不可思議但是合情合理。
想到這,沒有片刻猶豫,她大叫,“羅煥,救——”
但是她後面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一隻冰涼的小手扼住了她的喉嚨,手機被從她手裡擊落了出去,她只來得及聽見羅煥大叫怎麼了就沒有了動靜。
喘著氣,她艱難的回過腦袋,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不是陳桑榆還是誰!
“老師,你都明白了,是的,都是我乾的。”她說,鬆開扼住瓔珞喉嚨的手,手指從她臉上輕輕劃過,轉了個身,她輕快地坐進椅子。
“我早該明白的,為什麼你打來電話後他們就睡著了,不是什麼音樂催眠,而是控制他們的人出現了。”瓔珞撫著自己被扼痛的喉嚨,看著她,“可是我不懂,你究竟是活人還是死人?”
“在剛剛之前,我也以為我還活著,可是現在知道了呢,一直以來,兇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