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但如果是個心臟本來就衰弱的人呢？”
“啊——”瓔珞張開了嘴怎麼也合不攏，“難道，孫憶靈不是單純的看什麼鬼片嚇死的，而是被什麼人的惡作劇給活活嚇死的，而且正是她韓紫文。”
月城拋給她一個讚許的眼神，“是的，其他幾個人想必也參與了。但是，有件事我想不明白，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要告訴我們這個，真的是好心的想幫我們解開這個謎，還是另有什麼陰謀在裡面。”
“要麼就是孫憶靈自己想告訴我們她是被害死的，她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報仇。”瓔珞點點頭，又搖搖頭，“一個兇魂怎麼可能同別人解釋自己殺人的原因呢？哎哎，算了，先離開這吧，我一看到這些女人就毛骨悚然，找個地方我要看卷宗。”
當下兩人決定去樓下值班室待著，不知為何，月城看起來很是困頓，坐著也不住晃悠，眼睛幾乎完全閉了起來，跟瓔珞聚精會神瘋狂翻閱卷宗的姿態形成鮮明對比，“你精力真旺盛，不困嗎？”他問，聲音有些無力。
“困，怎麼不困，可是這一睡說不定又會有人沒命的，劉佳是在我面前死的，陶桃也是在這麼多警察的看護下發了瘋的，不快點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我只怕剩下的人都活不了。劉佳出事那會兒，陳桑榆也好韓紫文也好，兩個人都不大對勁了。”
“你好像沒算上那個叫龍珺瑤的姑娘，怎麼，以為子涵看中的人就是特別的？”
瓔珞白了他一眼，“珺瑤雖然也是當事人，但什麼古槐精云云太不靠譜，想必還是祈願這個契機，讓兇魂乘虛而入了。如果兇魂就是孫憶靈的話，那跟她可沒什麼關係了，她又怎麼會有事呢？”
“你真這麼想？既然是兇魂，現在可能是所謂的復仇，以後呢？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大開殺戒。”
“哦，這點倒真沒想到……呀，你看這裡，這裡好像寫了奇怪的東西。”
月城接過她遞來的資料，粗略掃了兩眼便知道他應該看什麼了：在這一沓只有字和圖片的資料最後一面上卻被人用蠟筆畫了羽毛狀圖案，白色的很大一片羽毛，羽毛上還有一個很大的英文字母M，他看著這個塗鴉，一時間琢磨不出它的含義，莫名的不安讓他陷入了沉思中。
而見他遲遲沒有反應，瓔珞繼續說：“很奇怪啊，通篇都是說我們知道的，孫憶靈心臟病發作猝死云云，到最後卻有一個與前面風馬牛不相及的塗鴉，按理說警局檔案不該這麼隨便。”
“你去問問羅煥，問他知不知道這東西的來歷，當然，也有可能沒任何意義。”
“沒意義？你不要忽悠我。這片羽毛，這個M，而且又是畫在官方檔案上，怎麼看也不像惡作劇。”
“你衝我再怎麼吼也吼不出什麼意義來。”月城躲開她的獅子吼，將那張畫了奇怪圖案的紙摺好放進自己口袋。
瓔珞眨眨眼，平定了一下情緒後，去給羅煥打電話，果不其然，只聽到羅煥在那頭大叫，“什麼羽毛，什麼M，你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
哎，亂七八糟，確實是亂的一團糟。
《死亡宿舍》十五章 死亡記憶
後半夜太平無事，被安置在醫院的陶桃據說也穩定了下來。而兩個人也再探討不出什麼來，慢慢的天就亮了。
與他們不同，一直安睡到天大亮的雲子涵在將近中午的時候來了，鼻樑上架著副幾乎蓋住半張臉的黑框眼鏡，原本服帖的紅頭髮被弄的炸開來，白皙的面板似乎在閃閃發光，看到他們時一雙眼睛睜得滾圓，“哇，感情你兩一直在一起呀，瞧瞧這明顯的黑眼圈，都幹什麼去了？月城，你下手也太快了吧。”
但是那邊兩個人誰都沒有反應，模樣有些傻傻的只是瞪著他看，還是月城先反應過來，決定不對他的造型做任何評論，只是招呼了一聲。而瓔珞，一直到子涵在他們身邊坐下，依然愣愣的怔著。
見她這樣，子涵大笑，對著她擠眉弄眼，“喂，傻了？真的給他勾去魂了？”
被你把魂給嚇走了還差不多，瓔珞咂咂嘴，學月城保持沉默。
這讓子涵嚇了一跳，他以為兩人這樣就代表預設了，臉上表情變了又變，心裡亂糟糟的，自己也分不清是高興是吃驚還是失望，憋了半天只擠出一句話，“天吶，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你們居然真的勾搭上了。”
那兩個人忍無可忍，異口同聲道，“俗不可耐，亂點什麼鴛鴦譜。”說完有些詫異的對視兩眼，心裡驚訝於居然這麼有默契。這也讓子涵坐實了兩人勾搭上了這一無中生有的‘事實’，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