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不,蘭姐,我……不是那個意思。”賈士貞慌張起來,他擔心自己傷害了這個不幸的女人。顫抖著聲音說:“蘭姐,我非常敬重你,甚至我很想幫助你。”
“士貞,你知道,為什麼你走後這麼多天我才給你打電話嗎?”週一蘭的聲音恢復了常態,“我真有事要告訴你,而且我認為很重要。”
“是嗎?”賈士貞說:“我相信,我相信……”
“士貞弟,你到西臾市委組織部之後是不是幹了一件常人想不到的事?”週一蘭說。
賈士貞有些莫名其妙,說:“蘭姐,你指的是……”
“昨天,我碰到西臾駐省城辦事處的一個同志,無意當中他說了一件事,說你上任後不告而別,私下裡去了解下臾幹部的表現,還說你被派出所抓了起來,他並且讓我看了那份《 臾山晚報 》上的漫畫。我相信一定是你,這非常符合你的個性。但是……”週一蘭停下來,她沒有再說下去,賈士貞默默地等著她,等著後面的重要內容,可週一蘭就是沒有反應。
賈士貞終於沉不住氣了,問:“說話呀?怎麼不說話?”
又過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