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省。老白這場婚禮的一切,主要都是由老白的丈母孃說了算。而丈母孃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她知道老白和妹妹是孤兒,也沒有太難為他。
由於老白現在還很窮,兩人也沒有新婚旅遊、蜜月什麼的計劃,只是到城市附近的幾個景點錄了點錄相,聊作記念。雖說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但慧鈺是個很賢惠的女孩,對於這樣一個簡單且簡樸的婚禮,她沒有任何意見,不論老白說什麼,她都覺得挺好的。
這樣匆忙的進行完婚禮,老白心裡其實很不滿意。不過丈母孃要他現在結婚,沒錢又沒本事的他也搞不出什麼花樣來,只能等以後賺錢了補償慧鈺了。
婚禮當天晚上,兩家又在那家酒店擺了一桌喜酒。老白的婚禮這場沒有任何出彩之處的婚禮,就這麼熱鬧一下就過去了。洞房花燭夜來臨之時,老白還不敢確信自己已經成為已婚人士了。
咦,貌似老白已經在一年前就成了已婚人士了,現在無非是走下形式?
新娘子住進了老白的家,妹妹自然不便再睡老白的床,而是搬回了自己臥室。慧鈺的那個遊戲艙做為嫁妝也帶了過來,給了妹妹用。而老白則是和慧鈺用他和妹妹的那個情侶艙。
新婚之夜,老白究竟忙了些什麼,大家都懂的,也不用我多解釋。總之,這一夜,一個動作反覆重複,一個聲音持續不斷,生命在這一刻煥發出光彩,青春在這一刻綻放出光芒。
第二天,妹妹早早的就起床為三人做好了早餐,但那兩個卻遲遲沒起床。妹妹等了一會兒,有點不耐煩了,於是走到了老白的房間去推門。
門是鎖著的,妹妹一推沒推開,望著門上貼著的那個大大的喜字,想到現在慧鈺嫁了過來,老白這扇從來不關的房門恐怕會永遠這麼鎖著了,妹妹頓時覺得心頭湧起一陣難言的失落。
心裡難過,妹妹貼著老白的房門趴了一會兒,才平復下來。她重新站直了身子,在房門上敲了兩下。
“誰呀?”是慧鈺的聲音。
妹妹叫道:“明知故問,家裡還能有誰?”
“哦,是潔兒啊,我們馬上就起床。”慧鈺的聲音再次傳來。
“兩個懶鬼。”妹妹輕聲嘟囔了一聲,然後把耳朵貼在了門上。偷聽兩人在屋內的對話。
只聽慧鈺小聲道:“老白,我的內衣呢?”
接著是一陣翻被子的聲音,老白道:“給。”
慧鈺道:“這件不是我的。”
老白道:“不是嗎?那我再找找。”
這時慧鈺又說道:“老白……你……這件內衣是誰的?”
妹妹聽到慧鈺的疑問,立即嚇得張大了嘴巴:糟了,前天搬走的太匆忙,內衣居然還落在老白的房間裡!
這可怎麼辦?新婚之夜,新娘子在新郎的房間裡發現了另一個女人的內衣?好像怎麼解釋都解釋不通啊!
妹妹忽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老白這時淡淡地道:“是潔兒的。”
老白你想死啊!妹妹聽到老白這麼直接了當的話立即暗罵一聲。真想哭出來。
果然,慧鈺疑惑地問道:“潔兒的內衣怎麼會在你床上?”
“她亂扔的。”老白道,“你知道我們兩個的分工。我洗衣服她做飯,所以她一有要洗的衣服就亂扔到我這裡來。”
“潔兒她還真是沒長大呢。”慧鈺輕笑了起來。
老白你果然撒得一口好謊。妹妹的小嘴噘了一下,不過心卻放鬆了下來。感到二人要出來了。她馬上躲開了門口。
門開了,老白當先走了出來。
妹妹望著老白道:“恭喜恭喜。”
老白看到妹妹正在竊笑,一伸手便擰向了她的耳朵。
妹妹惱怒的推開他道:“別跟我動手動腳的。”
老白乾笑了兩聲,收回了手。
妹妹又望向老白身後的慧鈺,說道:“嫂子,昨晚感覺怎麼樣?”
慧鈺的臉一下子全紅了。
老白忙替慧鈺圓場道:“好了,吃飯吧。”
妹妹瞪了老白一眼道:“又沒問你。”
她從老白身邊擠了過去,拉住慧鈺的手問道:“感覺怎麼樣,說說聽聽嘛,我們又不是外人。”
慧鈺羞得整個頭都低了下來。
妹妹這時對老白道:“老白你快去吃飯。不許聽我們兩個說話。”
老白望了二人一眼,只好獨自去吃飯。妹妹則拉著慧鈺重回了老白的房間。過了好久,兩人終於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