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舞這句話,它險些從周易頭頂笑的打滾摔下去,抓著煥光流離的墨髮,小白機靈古怪地發出咯咯地笑出聲來,爬回了周易頭上。
草舞不為所動,這個幼獸的可笑行徑,並沒有讓他感到任何不快,他只是平靜地說道:“剛打過一場勝仗的人總會驕傲,我始終能理解你,你也會馬上理解我,體會到我的寂寞。”說罷,草舞緩緩舉起流光溢彩的狂刀,橫在了胸前。
“果然是三神劍,一如既往的孤傲如狼!”
遠山荒崖觀戰的玩家一個個都眯起了眼睛,將注意力全神貫注地投了過來。
“來吧!”
草舞大喝一聲,爆發出了驚人的戰意。
周易沉默應對,他默默催動太帝頂上的三寶蓮池,清虛三大寶鑑引動,其中的定元寶鑑散出道道光波,隨後太帝駕馭雲天如意劍,向著始終橫刀在胸前做防禦姿勢的草舞斬下!
“要撞上了!”
老職業們的心絃繃得更緊,瞪大眼睛望著那一劍將草舞神劍斬成了轉生白光,除了掉落的狂刀外,連一點屍體殘渣都不剩,被瞬間燒成了飛灰!
“怎麼可能!”
方正大駭,他眼睜睜看著那強大無匹的一劍斬下,而草舞神劍始終將狂刀橫在胸前,保持著這種姿勢,直到被焰劍斬成了飛灰!
“哈哈哈!笑死我了,這三個東洋人果然不靠譜,崇皓啊崇皓,你這也太失算了!”
夜燈遊突然大笑出聲,險些在雲端上打滾,全然不管身前二位神劍的臉色變黑,只顧一個人狂笑。周易催動太帝景威嚴緩緩上前,平靜問道:“這就是你們要讓我體會到的孤寂嗎?你們就憑這個,來感受寂寞嗎?”
“不可能,草舞神劍性格怪癖,或許是自感寂寞,便選擇葬送他人劍下,若不是他自己選擇落敗,絕不可能會失敗被殺!”
方正激動道,他根本不能相信草舞竟然會被這一劍斬殺,那一劍任何人都能躲過去,草舞居然不躲,這其中必有蹊蹺!
“那必然是這樣,被那一劍斬殺基本告別《彼岸》,他動都不動就被殺,肯定是已經有了隱退之心,否則不可能躲過這一劍。”
納蘭也這般推測道,其他老職業們紛紛點頭,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仔細想想,卻也只有這樣的理由。找到了答案後,眾人仍然難以壓下激動的情緒,一個神劍就這般選擇退出《彼岸》,實在讓人感到意外和不忿。
周易憑什麼斬殺自己勝不過的人,因為對方的心如死灰嗎?抱著這般想法,他們再度將注意力放了回去。
“不錯,你已經有了同時挑戰我們兩個的資格。”
龍之介微微一笑,雙手捧著狂刀站起身來,面向了周易,對於剛才周易的嘲諷,他已經選擇了無視,楓太神劍這時也默默起身,沉悶地說了句:“憑你剛才斬殺邪魔來看,走到這一步極為不易,可惜你遇上了我二人,這般天才便要隕落。”
龍之介也道:“我們也是受人所託,你非要怨恨的話,也可以怨恨我們,如果這能讓你重新立於巔峰的話,仇恨也是值得的,因為它可以給你力量。”
“除逍遙子那一等絕世強者外,從沒有人能一人擋下我們二人的聯手,希望你能拿出自己的鬥劍風格,不求勝敗,能戰個痛快,這一戰雖然輸了,但也輸得有價值。”楓太介面道。兩人先後說罷,便都將狂刀很橫在了胸前,做出了他們的起手式。
兩個東洋神劍高尚的節操終於將老職業們的心緒拉了回來,他們仰望時,周易也已經動了手,太帝頂上三寶蓮池波光瀲灩,周易一劍斬下,將二位神劍擊殺。
風輕雲淡,毫無波瀾。
“他們難道都要隱退嗎?”
方正驚呆了。
納蘭皺眉道:“正是,這三位根本不是為北帝做打手,而是尋找一個機會退隱而已。”
“三神劍居然選擇了這種形式退隱,真是讓人感嘆。”
老職業們唏噓不已,當年測試期間的東洋三神劍,最終竟會以這種形式退隱,直到最後一刻都在說狠話,其實是為犧牲自己成全後輩,實在讓人感嘆。
“哎呀,他們太不濟事了,周易,你先等等,我去搬個救兵!”
三神劍“退隱”,夜燈遊大感不妙,英俊的面龐堆滿了詭異的笑容,他說了句話,便準備逃開,一陣清光瀲灩泛起,他的動作馬上也僵滯了下來。
“你就彆著急了,反正我也不會馬上廢掉你。”
周易垂眼看了下夜燈遊,這種強者在他手中都像是螞蟻般,他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