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暗罵一聲,這墨飄零也太不給面子,但他確實是目前江湖上名氣最大的玩家之一,少有人惹,畢竟她不但名氣及盛,朋友又及多,想到朋友,天霸又不禁把目光轉移到隱劍身上。
一看之下不禁大驚,脫口而出道,“隱劍!是隱劍。”
隱劍正在抑鬱,想來自己也算是個有名的人物,怎麼這天霸見到自己如同不見,現在聽到天霸語氣如此驚詫,不禁又覺得得意,笑道,“天霸兄原來還記得我。”
天霸曾經與隱劍交過手,那時他便斷言隱劍武功未到高階,後來江湖又盛傳白狐既是魔刀,又報出姓名叫做隱劍。天霸從未見過隱劍使刀,但中央一臺的情報想是錯不了,所以他便報出了隱劍的名字,沒想到他卻承認了。隱劍如今身著白衣,變的更加不引人注目,卻也令天霸更加的確信,隱劍已經提高了不少。
畢竟,白狐出關,斬郭芙手臂,而後創郭靖府邸天下盡知,後又入魔,再入萬梅山莊也有證有據,如此奇遇,怎能沒有好的武功。
天霸臉上堆出笑容,道,“怪我眼拙,白狐來揚州莫非有什麼事情?”
隱劍哈哈一笑,但想到了白狐這兩個字,那些須被人注目的得意便再也沒有了,白狐衣,憶雨衫。
他的笑容也變作了落寞,隱劍道,“白狐早已銷聲江湖,從此不必再提,我名隱劍。天霸兄如此稱呼我便好了。”
第三十七回 初用情劍
天霸也發現了隱劍的異常,只笑道,“隱兄他日如果有空,可來我血盟坐坐,天霸一定竭誠歡迎。”
隱劍看著那黑衣使劍女子,不免有點熟悉,再仔細一看,不禁脫口而出道,“雪寒!怎麼是你!”
那女子嘿嘿一笑,面紗一揭,卻並非印雪寒,隱劍愕然了半晌,忽然走上前去,笑道,“雪寒,你開什麼玩笑,以為帶個人皮面具我就不認識你了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去想摘那女子臉上的東西,然而他的手剛伸到一半,女子的劍便功了過來,犀利的劍法毫不留情,隱劍腳下一撮,飄然間躍了開去,巧妙地避開了這一劍,此時隱劍的資訊已經響起,低頭一看,卻正是印雪寒發來:假裝不認識我。
由此他更加確認了眼前的人物便是印雪寒,但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思,他皺眉道,“原來真的不是。”
在他叫出印雪寒時天霸的臉色就已經變了,墨飄零的目光也饒有興致起來,當他再出口否認時,天霸的臉色這才轉好。
墨飄零暗道一聲,這傢伙果然是翻臉及快的人。
天霸笑道,“隱兄肯定認錯人了,這女子可是個地道的殺手,所使劍法也決非娥眉劍法,今日她來刺殺我們血盟中人,不巧我們就在附近,是以追殺到此。”
隱劍心下詫異,道,“你為什麼要殺他們血盟的人。”
若是換作別人,印雪寒肯定不會回答,可這時問她這個問題的是隱劍,她就不得不回答了。生怕隱劍再來一句‘雪寒你為什麼要作殺手。’那便一切完蛋,照著印雪寒對於隱劍的瞭解,確定這種可能是相當大的,因為隱劍絕對不是一個會看形勢行事的人。印雪寒道,“血盟霸道,經常欺負別人,恨它的人及多,買個殺手實在不算什麼。”
隱劍‘哦’了一聲,天霸緊張兮兮地看著隱劍,剛剛隱劍的一系列動作實在太過詭異,卻聽隱劍道,“那你們繼續吧。”說罷果然又坐回了亭子裡。
墨飄零感嘆道,“隱劍兄果然厲害,一下去就把殺手的面紗給揭開了。”
隱劍懶的理他的譏諷,只是考慮著印雪寒剛剛考慮的問題:這個雪寒,為什麼要作殺手呢?
有了外人在場,天霸自然是要做一番功夫,只聽天霸冷道,“只要你說出是誰派你出來刺殺我們副幫主,我便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印雪寒冷笑了一聲,並沒有說話,就在快要開打之際,隱劍忽然站了起來,大聲道,“慢!”
眾人又把目光對準隱劍,卻聽隱劍道,“雪寒,你為什麼要做殺手呢?”
他這一說,全場寂靜,天霸旁邊的夜狐終於怒道,“隱劍,你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胡說八道。”他是實在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了,在場之人都是一流好手,隱劍如此行為,自然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耍人’這兩個字。
隱劍指著印雪寒,無辜道,“他們冤枉我,雪寒你倒是說清楚啊。”
印雪寒終於扯掉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憤怒的面孔,道,“你成心壞事是不是。”
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