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咧…?”】
【“黑桃小⑨也一樣要了你的命…奧利維特…黑桃Flush(同花順)。”】
【“怎麼可能!?”】
雙手猛地按在圓桌上,撐起自己的身體後——奧利維特用見鬼了一般的表情…看著出現在穆拉那方桌面上的,黑桃9,黑桃10,黑桃J,黑桃Q,黑桃K…
【“…你是哪裡的超能力者嗎!?這種鬼扯一樣的劇情怎麼會出現的啊!?”】
然後如同路卡前世某名畫一樣…這麼《吶喊》著。
【“不管怎麼樣——是運氣也好命運也罷…”】
用一隻手撐起自己的下巴,穆拉道:
【“是你輸了。”】
半響的沉默…
接著…陰影中,奧利維特的手,他的右手,忽然動了一下——
緊緊抓住自己腳邊,喝了一半的葡萄汁瓶的瓶頸…右臂猛地用力!!!!!
掄圓了酒瓶,奧利維特,將它向著穆拉的頭——
……
……
……
【“…嗝…好難受…”】
【“一下子喝掉半瓶葡萄汁,不難受才有鬼。”】
掄圓了酒瓶,將瓶口對準自己仰天長大的口——直接把葡萄汁當作酒全部倒進喉嚨裡的奧利維特,一邊打著嗝,一邊滿臉怨念的回應起了穆拉的吐槽:
【“嗚咕…明明是你連一次水都不肯放;每次都欺負人家…”】
【“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或許會放水——很久很久以前——現在的話…你認為有人會放棄連續20多年和一個人玩牌場場全勝這樣的記錄嗎?”】
【“嘎!!!說出來了!!!你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混蛋!!!一個二個都是這樣!!!希恩醬是這樣!!!路卡醬是這樣!!!!你也是這樣!!!!!”】
【“…說真的…能夠這麼多年一次都沒贏過——你這也是一種才能了吧?”】
【“不應該啊…為神馬會這樣捏…我明明不是牌不好,也不是不會玩…理解不能啊…接受不能啊…”】
站起身,按動一旁牆上的導力燈開關——事實上之所以玩牌要關燈(這對視力很不利),完全是因為奧利維特說這樣比較“有氣氛”——在變得明亮的房間裡,穆拉看著望天錘地砸牆掀桌滿房間暴走的奧利維特,最後終於開口了:
【“好了…在你徹底拆掉這間房子前,可不可以讓我們來談談正事呢…我想你應該不可能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只為了單純的玩樂,就把我叫到這裡來吧?”】
話音剛落——就好象之前的打滾咪啪嗚咕嘎哦等等賣萌都不曾存在過一樣——瞬間回到桌前的奧利維特,一言不發地,將一份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資料,遞給了穆拉。
而只是掃了一眼資料的封面,穆拉就再無閱讀下去的意思——抬起頭,看向奧利維特,他道:
【“不用看了…是事實。”】
那份資料的封面標題,赫然是——
【“戰爭…真的要開始了——而進攻那裡的我軍總帥…”】
《對格雷爾進攻部隊指揮部組建名單》
【“是叔父…沒錯。”】
---------穆拉。範德爾的視角-----------
【“哐當!!!!!!”】
裝點在房間內的金屬器皿,被青年毫不留情的掃落地面——這也許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個從來都是一副沒心沒肺模樣的笨蛋,動真怒的模樣。
【“參謀部的那群混蛋…這可真是好算計啊…”】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自己最好的兩個朋友,將會分別為了各自的立場,而不得不站在對立的,敵對的兩面…而這本來並不是必然出現的狀況,一切都源自於帝國軍參謀部提出的所謂“心理戰術”…
【“整個帝國難道就只剩範德爾家一門武將了嗎…呵,還是說這個國家已經腐朽到了軍隊認為不採用這種‘用對方關係親密的物件去打擊對方’的卑劣戰術,就害怕無法勝利的程度了…?”】
【“得想個什麼辦法才行…”】
憤憤然的坐下,眉頭皺緊著,一隻手擋住自己的嘴,喃喃說著些什麼——已經很熟悉這個傢伙行為模式的我,幾乎是立刻看出來了——他正在想著什麼辦法來避免這種情況…
哪怕還只是一個沒有什麼地位,也沒有什麼影響力的庶出皇子的他,現在根本就拿不出什麼辦法也好…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