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放在任何一個與足球有關的人身上,都不可能輕易了事。而且這是在世界盃這樣重大的賽事上,我想,不會這樣簡單的,即使那裁判說自己吹的就是黑哨,對馬塞洛都沒有任何幫助。”
卡拉羅的話,讓報著一絲僥倖的隊員們心裡象是被潑了一桶涼水,冷颼颼的。
“你的意思是,不管裁判怎麼樣?老頭都不可能好受?”楚痕帶著陰冷的口吻問道。
“那可不是,如果那雜種醒來指控馬塞洛,還有他受的。我看過了南非有關法律,也問過專業人事,如果他起訴馬塞洛故意傷害,很大的可能會讓馬塞洛吃三年以上的牢飯!除非他不起訴,只要他開口,有無數的證據證明馬塞洛是故意打他的。”
“媽的,看來不能等了!”楚痕突然冒出一句讓人摸不出頭腦的話。然後在眾人習慣的眼神下,話也不說,轉身就走出了樓道。隊員們又一次聽到他近似暴戾的粗暴怒吼,雖然聽不到,可是人人都能從裡面琢磨出一絲殘暴血腥的味道。
“有人要倒黴啦!嘿嘿,最好整死他。散了散了!大家都休息吧!”托蒂得意地說道。
“嘿嘿,乖兒子,老子就等你這句話呢!你不知道,黑手黨那些傢伙早就忍不住了,還有人都跑去波蘭去了,據說是找到了把雜種的家,好了,大概你到的時候,那裁判也被‘請’來了……什麼?有警察保護?有個屁,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誰鳥他。就是有,你還不相信我們的手段嗎?好了,快點回來吧,我兒媳婦剛剛學會了煲湯,就等你回來喝呢。”楚痕收起電話,歪起嘴巴笑了笑,吹著口哨走進了電梯。”等下該怎麼整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