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暮雲回道:“我們以後一定會當上,哪用你去說。”
“陳風,你的身手,如果在警察這條道路上走,上面又有顏姐和盧廳長幫襯,前途一定很好,可惜了。”於鳳凰十分惋惜,要是陳風當了警察,真不知道會不會出個二十來歲的某局局長。
陳風乾笑不答話,幹警察一輩子,還不如讓他掃馬路來得爽快。
“我勸他不止十遍了,陳風他就是冥頑不靈,看來他真不是幹警察的料。陳風,你今天參加了世界警察錦標賽,難道對警察這一職業,就沒有一點嚮往?”顏媚道。
“沒有。”陳風很老實的回答了一下,其實他很想加上‘一點,絲毫,絕對’幾個詞在前面的。
顏媚皺了皺眉,陳風簡直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那你參加了比賽,總不會一點感悟也沒有吧。”
“有啊,就是覺得,太làng費我的寶貴時間了。一上午的時間,夠我幹許多事情。現在倒好,都耽誤在那個什麼比賽上。”陳風半抱怨,半開玩笑道。
顏媚和刑暮雲聞言,心中都冒出氣來。那麼光榮的比賽,別的警察爭破頭都上不了,到了陳風嘴裡,竟然一點不重要,純làng費時間的事情。
顏媚忍著火氣,繼續問:“那你透過那場,就沒有一點點的收穫?”
“收穫,我想想啊。對了,還真有。”陳風說著,從兜裡把得到的那塊獎牌掏了出來。“說起收穫,就是獎牌了。應該是純金打的,可惜就是xiǎo了點,估計也就三百克左右,值不了多少錢。”
顏媚板著眼道:“陳風,你,你,你是存心氣我呢。”
“哪能啊,我這是把獎牌拿出來孝敬你呢。諾,拿去。”陳風伸手,把獎牌遞給顏媚。
顏媚很想伸手去接,陳風手上的獎牌,對她的吸引力簡直是太大了,可最終還是沒伸出手。“那,那怎麼成,獎牌是你的,我怎麼能要。”
陳風起身,把獎牌放到了顏媚面前,“顏姐,你就拿著吧,它放我手上,一準兒拿去換錢使,放你那,也算是找到了個好歸宿。你拿著,就當幫我保管。”
“二孃,你就收下來,陳風他不識好歹,說不準真給nòng沒了。”刑暮雲對獎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