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則個?”
“方便則個?”郎樂樂停止了扯人家褲腰帶的動作,猛然聽得,沒聽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自然小聲的重複司空死神的話。
“笨,就是他尿急,想上廁所唄。”文老九打了下郎樂樂頭。很是粗俗地解釋給郎樂樂聽。
“啊?方便就方便唄,幹嗎還方便則個嘛。”郎樂樂握住被打的頭部。委屈地嘟嘴抗議道:“誰知道他是要方便這個,還是方便那個嗎?”
武小七作為老大。還是蠻有正義感的……
文老九的手再次舉了起來,對準郎樂樂的頭作勢要敲,就只見武小七快速出爪,擋住了文老九的手,語重心長地教導說:“老二,人有三急,老四現在不著急,所以她不能理解,咱們就大人有大量,不與她一般見識。”
“哇,謝謝老大,還是老大理解我。”郎樂樂感激涕零地熊抱下武小七,可轉念一想,不對味,又騰地自動隔開了距離,叫道:“什麼叫大人有大量,不與我一般見識?”
武小七靜靜站著,閉嘴不說話了,她知道如果與郎樂樂理論,這丫頭多的是歪理,還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高……”好了。
沒有了對手,高手就會很寂寞的哦。
不在寂寞中爆發,就在寂寞中沉淪。
郎樂樂選擇了中間道路,即“中庸”之道。
於是,她抓起武小七的手,緊緊地握了握,深情款款地說:“老大,你是我老大,我陪你去方便上廁所吧。”
啊?這什麼邏輯?
文老九搞愣住了,武小七更驚詫不已。
郎樂樂瞭解她們的表情,解釋道:“剛才老大不是說了嗎?說人有三急,我不著急,那就不能理解,她能理解,是不是就表明她此時很著急了呢?”
o/my/gad。
文老九被繞暈了,滿臉黑線,外加額頭冒汗。
武小七的手被郎樂樂握著,同樣的滿臉黑線,額頭汗滴如雨。
那司空死神早在文老九打郎樂樂的頭時,就三十六計,腳底抹油,他丟下三人,一個人開溜了也。
可是,就在郎樂樂、武小七和文老九同時石化中時,司空死神又轉過身,跑了回來。
“快看,人,……人……”司空死神一聲驚叫,立刻驚醒了小夥伴們。
“什麼人?”還是郎樂樂嘴快,眼睛更快。
只見主樓上那亮燈的走廊裡,人影幢幢,人聲喧譁。
三人同時點頭自語:“哦。相親節目製作完成了”
然後,郎樂樂同學笑了,笑得牙齒外露,嘴皮都包不住兔牙了。
“嘿嘿,飯錢的,酸酸姐給我拿回來了。”她不急不忙,慢慢地走到樓梯口等待。
然後邊等邊唱:
“……我的心,哦,等啊等,夢啊夢,瘋啊瘋,請你拿了我的給我送回來,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未完待續)
112 長得很有創意
郎樂樂心情大好,背倚著主樓的牆,腳後跟勾著柱子,休閒意得地繼續唱道:“……欠了我的給我補回來,偷了我的給我交出來,你我好像划拳般戀愛,每次都是猜。。。。。。唉!”
武小七、文老九和司空死神跟了過來。
武小七:“別得瑟了,就算錢要回來,也不是你的哦。”
有時好友即損友,武小七的蘭花指,戳上了郎樂樂的額頭。
可郎樂樂並沒有氣惱,老大說的是事實,她坦然面對。
“可是,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忽然飆出這句話後,她覺悟了,笑嘻嘻說道:“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哦。”
“都說的是什麼呀。”文老九拍了下郎樂樂的肩,笑話她:“冤有頭,債有主,你就不要再瞎操這分心了,不然,會成為少白頭了哦。”
“嗯。好的。”郎樂樂一聽頭髮會早白,吐了吐舌頭,忽然腦海中不經意浮出了一句詩:“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因而捂住自己的秀髮,滿臉的落寞與惆悵。
這時,文老九用胳膊肘兒拐了下郎樂樂:“老四,你看,那是酸泡蘿蔔……”
幾人順著文老九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好多人,有男有女,首先是外貌,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有英俊有漂亮,有平實有突出的……。
一般長相英俊或漂亮和長得有特點的,留給人的印象很深刻。
記得有調侃長得醜的人,有句很搞笑的說:“你長得很有創意,活著是你的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