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郎樂樂有了這廣大的人民群眾作後盾,她的腰直起來了,下巴也抬起來了,眼神也可以平視最高領導了。
馬兒也懂得背上人的心情,它同樣高昂著頭顱,“得得……得的……”小碎步前進,這姿態,像雲中漫步,更像飯後散步,一點都不著急,非常的悠閒。
“樂樂學姐……”喜喜搶步上前,抓住“常美人”的韁繩,親切的撫摩著它的頸項。
既然人家跟她打招呼了,郎樂樂不能視而不見。
“喜喜……”她拉拉喜喜的手,問道:“要不要上來?”
“好呀,好呀……”喜喜求之不得。
本來也是的,她是騎著“常美人”來的,現在倒好,郎樂樂成了這馬的主人了,而她卻成了客人。
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暈,這時間概念有點長,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世事反覆無常。
因此,喜喜被郎樂樂拉上了馬,喜喜坐在前頭,郎樂樂坐在後面。
馬兒來到了錢振宇面前,直接面對錢振宇的,就成了喜喜了,郎樂樂只能看見喜喜的後腦勺。
“錢董。”郎樂樂還是禮貌地打了下招呼,沒‘露’臉。
好似“猶抱琵琶半遮面……”,她覺得這樣最美。
“你不是準備校‘花’比賽嗎?”冷冷的眼光掃過來,郎樂樂就算是縮在喜喜的背後,還是感覺到了一股‘陰’冷之氣,掃‘射’過來,她又下意識地縮了縮頭。
“是,我就是為了準備校‘花’比賽才來這裡的。”在錢振宇威凌厲的目光籠罩之下,她小聲回答。
“到荒效野林裡來準備?”錢振宇騎在馬上,掃‘射’跟著郎樂樂馬後面的圍觀群眾,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我們準備來挖礦。”沒有一點猶豫,郎樂樂將大夥兒的心聲給說了出來。
“錢董又不是瞎子,他自然聽到了。”喜喜回頭,小聲的提醒郎樂樂。
“我知道的,謝謝你。”郎樂樂突然伸手,摟住了喜喜的腰肢,貼近她的臉龐,笑嘻嘻地問道:“喜喜,待會兒咱們走‘花’觀‘花’,如何?”
“可以……”喜喜拍拍箍住自己腰上的手背,真心實意地感謝她:“謝謝你。”
“自家姐妹,何必道齒。”郎樂樂心情很好,念起了那首詩: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呵呵,‘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句詩比喻匆忙地、不深入細緻地觀察瞭解事物,而令郎樂樂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古時候,那些清貧學子,一朝考取了功名,被皇帝親賜,打馬遊街,讓京城人都認識他,或者讓那些大戶人家的千金,選為東‘床’佳婿。
而郎樂樂卻因為一首詩,竟然華麗麗地走了神。
這時,因為她回答錢振宇的問話時,所回答的“我們準備來挖礦……”得到了所有圍觀群眾的一致認同和響應。
因此,一個一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揮動手臂,遊行和示威。
口號喊得振天響:“我們要挖礦”、“我們要挖礦”……
他們圍繞在郎樂樂同學周圍,揮臂吶喊,群情‘激’動。
人多力量大,人們的高呼聲音,終於將郎樂樂同學給驚醒了。
她驚醒過後的第一件事,是無意地跟著眾人揮動手臂,附和著高喊:“我們要挖礦”、“我們要挖礦”……
於是,此情此景,就真實的形成了,以郎樂樂同學為代表的進步力量,向當局請願,爭取自己的勞動權益的遊行示威隊伍。
坐在郎樂樂前面的喜喜同學,她覺得好尷尬哦。
既然郎樂樂同學作為代表,作為領袖人物,靈魂人物,與南山魔法學院作對,喜喜被夾在中間,她不只是尷尬了,她深感為難。
當然,她是希望這裡就是金礦,可以挖到金子,可以增加南山魔法學院的經濟效益,可以增加此地普通老百姓的收入,可以拉動地方經濟,給國家增加稅收……
總之,如果這裡是金礦,只有好壞,也沒有壞處。
哦,不對,也有壞處的,就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掂記……”
即,那個神秘島上一定會來偷挖,偷搶,或暗殺……
不是嗎?昨天晚上,郎樂樂同學所受到的傷,不就是拜神秘島所賜嗎?
所以,心底裡,喜喜是站在郎樂樂這邊,代表廣大人民群眾,普通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