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大了,越來越大,大到無限空間了……
“啊?……”郎樂樂慘叫著,身子往後倒著,p股下的麒麟好像停頓了。
“老四,你看夠了沒有?”桃子尖刻挑釁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什麼?”郎樂樂還未從驚嚇中醒過來,目光痴呆地看著桃子那豔若桃李的容顏。
“呵呵,夷陵校長,你好雅興呀。”荒澤孤雁在與急速飛過來的夷陵書生,即杜漸客校長寒喧打招呼。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孤雁……校長啊。”夷陵校長故意在叫孤雁的時候,停頓了一秒鐘,然後才將荒澤孤雁的官職給稱呼齊全了。
荒澤孤雁並不以為意,在曾經的上司面前,依然保持從前一貫的風度,不卑不亢,溫文爾雅,謙遜有禮。
“杜校長,今晚蒞臨我們南山後山,不知有何指導?”掀起一絲笑意,荒澤孤雁已經戴上了郎樂樂還回給他的眼鏡,推了推眼鏡架,立即,一道鏡片反射的光芒,投射進夷陵校長的眼睛裡,他只覺一股寒意陡然侵襲。
“指導不敢,來給孤雁你助陣奪寶。”夷陵書生抬起了右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鑽石名錶,立刻引動得他腕上的鐲子,“釘鐺釘鐺”發出悅耳的歡笑聲。
他好似吸了口酒,匝了匝嘴,低嘆道:“唉,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得到靈異果……”
這明明就是諷刺荒澤孤雁辦事不力,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怎麼當幾萬人的一校之長呢?
荒澤孤雁並沒有生氣,臉上依舊融融笑意,婉轉回答:“所以,夷陵校長你親自出馬,橫刀奪寶嗎?”
“嘿嘿……”夷陵校長乾笑兩聲,梳了梳被風撩亂的銀髮,咳嗽了一下,說道:“咳,那個,我是路過,送桃子來看她的室友。”
“真的嗎?”荒澤孤雁的目光,自然落到了桃子的臉上了。
直升飛機裡的光線調得很亮,以便空中飛行時,不會被別的飛機相撞。
恍惚,所有的燈光全打在桃子身上,照耀得桃子同學,風情萬種,美豔絕倫。
本來望向桃子臉上的目光,卻悄無聲息地下移,投射在了桃子那一片雪白高聳的呼吸之上,一呼一吸之間,一上一下的嬌挺,令人血脈噴張。
嘴角噙著一縷不由人覺察的壞笑,在郎樂樂眼底瀰漫。
“喂,校長大人,看得很過癮吧?”回過神來的郎樂樂,戲謔地伸出纖纖玉指,指點上了荒澤孤雁的腰。
“幹什麼?”或許是因為看得太過於專注了。猛然被郎樂樂打擾,荒澤孤雁瞬間的失神,被郎樂樂給敲醒了。
“你的眼鏡……”郎樂樂指了指荒澤孤雁鼻樑上的眼鏡。原來,眼鏡都被他戴歪了。一隻鏡片還掛在眼睛上,另一隻鏡片卻掛在鼻樑上。
他快速地扶正了眼鏡,不知為何,有那麼片刻時分,郎樂樂恍惚看到了,有一絲紅暈爬上了眼鏡片下的眼角,這可是難得的風景哦。
“你臉紅什麼呀。”郎樂樂看到什麼,想到什麼。衝口而出。
呃!
眼鏡片下的紅暈,旋即又增加了一部分,蔓延至了腮邊。
“咳咳咳,我感冒了,頭暈。”荒澤孤雁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搪塞,然後清了清嗓子,俯下頭來,在郎樂樂耳邊,陰惻惻地小聲說道:“樂樂同學,正牌校花來了。成縮頭烏龜了吧?”
“你……”郎樂樂語塞,氣鼓鼓地瞪眼望著荒澤孤雁。
荒澤孤雁又推了推眼鏡,揚眉笑問:“要不要我再借眼鏡給你戴戴。與她比較下,看看人家美在哪裡?”
“謝謝,不用了。”郎樂樂氣憤地偏過臉去,眼珠轉了下,又不甘心地俏皮訕笑:“嘿嘿,你就自個兒戴著看,小心長針眼,哼!”
“嗯,你一定長過針眼。所以這麼肯定。”荒澤孤雁也是嘴不饒人,以郎樂樂的矛攻擊她的盾。
郎樂樂與人打嘴仗。從來就沒有輸過,她當然不服氣。繼續逞強鬥嘴。
“那是,我經常繡花,長長針眼很正常的嘛。”某女隨口胡謅。
只是,可是,繡花與長針眼有關係嗎?
“是是是,某人經常繡花,繡花枕頭一個,長長針眼非常非常正常。”荒澤孤雁譏諷道。
郎樂樂還是聽出來了,某人是在笑話她,是一個繡花枕頭一包草,好看不中用。
“哈哈,你終於承認,我好看啦……啦啦啦……”某女手舞足蹈,開心大笑。
她,竟然直接忽略掉後面隱藏的話,當成了誇獎的話來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