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安妮猛然揚手。那綠色的火焰立刻朝著那跪在地上的少年席捲了過去!沒有一絲的掙扎,那綠色的火焰在進入到青年身體之中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沒有一絲的反應。
忽然之間,那青年的身子猛然一僵硬,然後噗通一聲就摔倒在了地面上。兩隻眼睛孔洞的盯著安妮,眼神之中充滿了怨毒。哪怕安妮是一個長相再可愛的小女孩,就這麼隨意的剝奪其餘生靈的生命,被剝奪生命的生命肯定也不會覺得她完美可愛的。
蕭亂的眉頭微微皺起。這安妮的手段極為強悍,這道火焰並沒有燒傷任何的物體。而是在進入青年身體的一瞬間就把這青年的靈魂焚燒殆盡!這道火焰,僅僅是作用在生物的靈魂之上的!越過**,越過任何的阻隔,直接攻擊對方的靈魂!
至於那名死去的青年,蕭亂一眼都沒有注意。如今在蕭亂的眼中,低等級的生物也就是螻蟻罷了,難道會有人去看自己一輩子踩死多少隻螞蟻麼?螞蟻終究是螞蟻罷了。這就如同人類吃肉和殺死家畜一般,這種低階的生物從生下來的那一刻起,就是為了被殺死而存在的,死了就是死了,難道還有其餘的作用麼。
所謂的權利,就是強者用於控制弱者的規則。建立屬於自己的制度,然後用著這個制度控制不如自己的弱者,掌握對方的生死,掌管對方的貧賤富貴,這就是至高無上的權利!剛剛殺死一名青年,這安妮連任何的表情都沒有變化,甚至仍然是在自顧自的吃這餐桌上的食物。忽然之間,安妮轉過頭來看著蕭亂說道:“你不怕我?”
蕭亂看著安妮那充滿認真的眼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為什麼要怕你?”
安妮轉過頭,伸出手芊芊玉指對著身邊的眾多僕人,甚至把那兩名壯漢都囊括在其中說的:“他們都怕我的,你為什麼不怕我?”
蕭亂順著安妮的手指看去,所以的僕人都把臉垂的低低的,就好像是一隻只把腦袋埋在沙灘之中的鴕鳥,不顧一切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讓安妮不會注意到他們的存在。在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恐懼,對於死亡和安妮的恐懼。
蕭亂微微一笑蹲下身子,讓自己的臉和安妮平行,隨後才是輕輕撫摸這安妮的頭髮說道:“他們之所以怕你,是因為他們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上。他們想要活下,他們不想死,所以只能在心中不斷的祈求不會觸到你的眉頭,不讓你把怒火發洩到他們的身上。”
“可你的生死,也掌握在我的手中。”安妮好像並不反感蕭亂這個剛剛見面不到一天的人,任由蕭亂把自己紅色漂亮的頭髮揉亂,仍然是一臉好奇的說道:“我現在就可以讓你去死,但是你卻根本不怕我。”
其實蕭亂的心裡挺悲哀的,這究竟是要溺愛多少年,才是能夠養成安妮這種不把任何生物和性命當做一回事兒的態度。想來在安妮成長的這無數年來,沒有人教導過安妮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告訴安妮的只有什麼能夠得到和什麼得不到罷了。或許在這麼多年之中,只要是安妮高興,那安妮就可以用自己手中的火焰輕而易舉的殺死別人,甚至不會遭受到任何的責罵。或許這一切都因為安妮手中有著強大的力量,因為她的父母有著強大的權利,但是說到底,安妮終究還是一個孩子。是一個活了很多年,但是卻沒有社會經驗的孩子。不知道為人處世,不知道什麼是善惡,不知道什麼是對錯。在安妮的世界之中,只有自己開心和不開心。
“你雖然能夠殺死我,但是,我卻不怕你啊。”蕭亂一臉微笑的看著安妮說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是可以殺死的,但是你卻沒有辦法讓他們屈服,我就是那種人。你能夠用你手中的力量殺死我,可以用你手中的權利壓制我,你可以讓我去死,但是我卻不會屈服在你的手下,換言之,我是不敗的。“
蕭亂看著安妮,眼神之中有著一絲憐憫道:“你很孤獨吧,在這麼多年裡,沒有人和你推心置腹的說過話,他們不管你喜歡的是什麼,只是把他們認為你喜歡的東西給你。你想要和人交流,但是所有人在看到你的時候都在討好你,沒有人敢和你頂嘴,沒有人會忤逆你的想法,你有朋友麼,安妮。”
安妮的臉色不變,只是伸出手指指向了那兩名壯漢說道:“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啊,書上說,朋友就是相互幫助的。他們陪我玩,幫助我玩,而我給他們所需要的東西,所以我們是朋友啊。”
蕭亂回過頭,看著那兩名都快感動哭了的壯漢搖了搖頭說道:“你錯了,他們不是你的朋友,只是你的奴隸而已。他們陪你玩,那是因為你讓他們陪你玩,他們不敢忤逆你。而你給他們的東西,只是你玩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