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男人和女人之間就不可能有什麼純潔的友誼,不是親生兄妹的話,也絕不可能產生什麼親情,如果說你們不可能,那是因為你們之間有一個奈特莉,如果沒有奈特莉,我相信你的機會很大。”
趙慕予道:“幼針姐,你不知道,我跟著乾爹和小羽哥好多年了,感情絕對不亞於親兄妹,小羽哥也說過要照顧我一輩子的。”
張幼針道:“那不正好,如果陳羽和奈特莉分手了,你們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正好相互照顧一輩子。”
趙慕予微微一愣,打趣道:“幼針姐,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呢。”
“哪有什麼酸味?”張幼針嗅了嗅,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到趙慕予促狹的笑容,忽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嗔道:“不要你覺得好就覺得別人都把他當寶貝,其實我最討厭這種型別的男人。”
趙慕予本來是開玩笑的,但是聽一向雲淡風輕的張幼針這麼說,她反而有些疑惑了,道:“幼針姐,你不會是喜歡上小羽哥了吧?我記得媽媽說過,女人的愛恨是最容易轉化的。”
張幼針啐道:“你個小丫頭是不是愛你的小羽哥愛傻了,這種話都信,我給你說,小丫頭,你要是想得到你小羽哥,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無論奈特莉是不是真的劈腿,你都趁虛而入,好好的安慰你的小羽哥,直到把奈特莉從他的心裡驅逐出去,不要想著幫助你小羽哥和奈特莉和好,愛情都是自私的,如果你無私的話,恐怕就只能遺憾終生了。”
趙慕予微蹙眉頭,道:“幼針姐,也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我還是希望小羽哥能夠快樂,如果小羽哥不快樂,那麼我和小羽哥在一起也不會開心的。”
張幼針搖頭道:“你真是傻的可以,男人是最健忘的動物,從來都只會用下半身去思考,只要有個更漂亮的女人出現,他們很快就會把舊情人拋到腦後。”
趙慕予苦笑道:“幼針姐,這麼說男人豈不是根本不值得去愛。”
張幼針道:“對,你說對了,男人就是不值得去愛,男人就像一匹馬你要去駕馭他,而不是愛上他,對男人你要若即若離,就算是結了婚,你也永遠要讓他覺得他隨時可能會失去你,這樣你才能永遠拴住他的心。”
趙慕予聽得迷迷糊糊,忍不住道:“幼針姐,你是不是被男人狠狠的傷害過?”
張幼針不屑的道:“傷害老孃,哪個男人有這個本事,再說了,老孃也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的。”
趙慕予道:“幼針姐,我也沒談過戀愛,為什麼我就沒有你這麼痛恨男人呢?”
張幼針淡淡的道:“那是你太單純,太容易相信人。”
趙慕予道:“幼針姐說的也許是真理,但我還是相信我的小羽哥不是這樣的男人。”
張幼針盯趙趙慕予雪白的臉蛋嘆了口氣,道:“好吧,我發現我是先吃蘿蔔淡操心,你愛幹啥就幹啥吧。”
趙慕予道:“但是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幼針姐,你說奈特莉是不是真的移情別戀了?”
張幼針道:“這個可不好說,兩人多久才見一面,這個我們都知道,一男一女這麼長時間不在一起,又相距這麼遠,不出事才是怪事。”
趙慕予道:“這麼說這個緋聞可能是真的了?”
張幼針道:“真的也罷,假的也罷,如果兩人繼續這樣下去,早晚會變成真的,而且,不管真假,解決不好的話,兩人之間也會出現裂痕,甚至會分手。”
趙慕予這次似乎聽懂了,她低著頭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陳羽、張樹斌、趙慕予、張幼針等人為了《太陽報》的一片文章而爭論煩惱的時候,遠在美國的凱拉。奈特莉也正在為這篇緋聞而憤怒。
就像俗話說的那樣,故事的主角總是最後一個知道,奈特莉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比陳羽不過略略早一些。
奈特莉和傑米多男倒是沒有什麼關係,只是最近大家在一起拍片,相互也比較談得來,所以走的近了一點,結果被小報記者拍到他們一起喝咖啡的照片,於是就造謠她移情別戀,在和傑米多男拍拖。
奈特莉雖然憤怒的想去告造謠的《太陽報》,但是她從事影視業多年,知道狀告《太陽報》絕非明智之舉,因為她很清楚這些報紙都是些什麼無恥之徒,他們可能就希望她去告他們,這樣他們就可以炒作了,哪怕最後《太陽報》打官司輸了,但贏家一定是他們,因為他們透過和自己打官司贏得了大眾的眼球,報紙銷量和廣告收入絕對會超過賠償給自己的錢的。
所以她母親給她說過,除非你能夠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