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腰部狠踹了過去。
場外早已經傳出了驚呼聲,所有人都緊張的望著場中的情形。少年這一拳一腳剛猛強勁,如果藍衣青年真的被擊實在身上,恐怕是必敗無疑了!
藍衣青年冷笑一聲,他的身體已經急速的向後飄去,電光閃石頭間避開了對方犀利的攻擊。
緊跟著,藍衣青年上前一步,一個神龍擺尾,右腿劃破空氣,筆直的在半空中留下一道美麗的弧線,夾帶著強大的力量向少年頭部踢去。
少年只覺得眼前一花,藍衣人的右腳已經裹挾著猛烈的勁風,閃電般的向著他的頭部直襲而來。
臨危不懼,青衣少年連忙雙臂交叉,擋在自己的面前。
瘦高的藍衣人冷哼一聲,速度由極動化為極靜,在半空中有如行雲流水般一個轉折,下一秒鐘,一腳飛踹在少年毫無防備的小腹之上。
“哇……,好強。”場地邊緣傳來一陣輕呼的讚歎聲。
只覺得腹部一陣驚人的劇痛傳來,青衣少年慘叫一聲,後背彎曲,整個身體就像是被一頭憤怒的公牛撞擊一般,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向後倒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摔倒在十幾米開外!
一絲血跡自少年的嘴角溢位,雖然沒有生命之憂,但是顯然他顯然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戰鬥力,身旁的三個夥伴急忙上去扶住了他那根本站不穩的身形。
“此局臼摩峰,張海獲勝!”
聽到裁判臺上響起的喝聲,瘦高個的藍衣青年這才面帶不屑的看了邊緣處的少年一眼,這才轉身躍下演武臺。
“沒事吧,厲海。”
……
“傳厲海,二十年築基方有成,你能夠和臼摩峰的張海糾纏這麼久,已經很不錯了!”在傳厲海被扶下臺後,一旁的場地邊緣,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紅臉老者走過來,淡淡說道。
“莫雲子掌峰師叔。”站在傳厲海旁邊的一個面板有些黝黑的少年,哭喪著臉說道:“可是我們碉郢峰所有的弟子都被淘汰了。”
“呵呵,無妨,我們碉郢峰上全部是這一屆新收的弟子,帶你們來也只是為了見見世面。道家所說,資質非凡,也需要三千日方能築基。你們這群小傢伙才在山上修行區區六年,又怎麼能夠比得上其他已經修煉一二十年的弟子呢。”莫雲子揹負雙手,笑著說道
“也對,下一次宗門考核,就是我們碉郢峰大出風頭的時候了。”那名面板黝黑的少年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文亞大哥還沒來嗎?”傳厲海目光瞥了一眼又開始的新一輪爭鬥,眉宇間隱隱有一點焦慮。
“就是那個一直獨居在碉郢峰頂的怪人。”聞言,一旁的另一個少年懷疑道:“他,他能行麼!”
“嗯”,傳厲海點了點頭,道:“你們不知道文亞大哥的真正實力,他來了張海他們這群傢伙也得靠邊站!”
“對啊,那個文亞怎麼沒來,莫雲子掌峰師叔你也不管管他。”那名面板黝黑的少年,嗓音洪亮的說道。
“那個文亞啊,我也希望他別錯過今天的考核,不過,他是一個宗門中的大人物吩咐人送到我這裡來的,平常我可沒權利約束他,”莫雲子苦笑了一聲。
……
就在場地邊緣幾個人低聲討論中,那演武場地的中央,又連續過去了四波激烈的戰鬥。
而在第四波之時,一名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疾速的躍身而上,手中長長地斬馬刀在地面猛的一拖,“鏘……”的一聲,劃出一片閃爍通紅的火星!
“摹分峰,薛玉龍,……對陣”
“碉郢峰,文亞……”
……
隨著裁判席上的聲音落下,頓時,喧鬧而紛雜的場地邊緣漸漸地安靜了許多,無數道目光,投向了演武場地巨大的正方形石臺。
此時,比武臺上除了那名手握斬馬刀,名叫薛玉龍的魁梧青年之外,空空如也,再無任何一人!
“原來是斬風刀薛玉龍啊,他在摹分峰苦修了十二年,據說是練髓期的高手,一手斬風狂刀使的是如臂揮使,即使在所有外門弟子中也能算的上是一號人物。”
“嗯;他可是我們摹分峰前十的高手。”
“誒,不過,怎麼比武臺上就他一個人,另一個呢?”
“不知道,碉郢峰的,應該是六年前新近的一批弟子,估計是膽小得不敢露頭的吧!哈哈……”
……
再次喧譁起來的演武場,到處都是囂鬧一片,所有人都算準文亞不敢出現了。這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