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你怎麼了?”他未生氣,又上前一步問。
“沒事,沒事!”嘴上這麼說,還是有些心虛。
淵皇子笑笑說:“瞧你,還說沒事,方才在市集還是被嚇壞了吧,都與昨晚判若兩人了。”
昨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有些猜不透,不知道該如何接他的話。
“昨晚你拒絕跟我成親,心下是有些失望。但你夜裡來找我,送我這塊龍佩,就讓我知道你的心意。龍鳳玉佩,你我各持一塊,定能心心相印,白頭偕老。”
昨晚我何曾去找過淵皇子,並且龍鳳玉佩早已不在我身上,又何來送給他。難道是恩雅的易容,從前的淵皇子對我熟識,恩雅難得騙過他,現如今淵皇子已失憶,可能對此並不如從前那樣分辨得清楚。
“水月?”淵皇子叫了聲,可能是我半天沒言語,趕緊抬頭對他笑笑,他上前來,輕輕將我擁進懷裡,此次有了準備,我沒躲閃,他的胸膛溫暖結實,我閉上眼,清楚的分辨出他與冥澈的不同,卻說不上來是哪裡不同。
或許,不過是一種感覺罷了。淵皇子此刻抱著我,下一刻再抱恩雅時,他能分辨出來嗎?
很快有人來請淵皇子上殿,可能是軒皇子有事與他商量,這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好在淵皇子失憶了,而且並沒有恢復的跡象,他囑咐我好生休息,跟著來請的侍衛離開。等他身影消失後,我朝恩雅的大殿趕去。
恩雅安坐在殿前,擺弄藥草。我上前抓住他的手,瞬間移行換影到花園僻靜處,她低聲驚呼,見是我後才將手在胸前撫撫,平緩心緒。
“公主,你有事就好生說,你這樣魂要嚇沒的。”
我凝出彎月刀,架到她脖頸上,她一臉平靜的看我。
“恩雅,我承諾過,不把你從前那些事說出來,如今我遵守我的承諾,你為何又要變成我的模樣作怪?”
“公主,您要怪罪,也得有憑證,我何時變成你的模樣作怪了。再說,我接連兩次變作你的模樣,都被殿下看出來,如今他失憶了,我何必用這樣拙劣的伎倆再自取其辱。”
“那為何這龍佩會在殿下身上,他還說是我送的?”
“我如何知道,若是公主不信,那大可時時監視我,現在我就算變成你的模樣又能如何,殿下心裡只有你一個人。先別說我愛殿下,不想讓他體內的血盟果之毒發作;就算我能天天服用易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