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籌碼才是我來到這裡的原因,它與兩國之戰無關。”他正說著,忽然屏氣凝神,門外傳來響動,一陣風從耳旁吹過,冥澈消失了,敲門聲幾乎同時響起。
“誰!”寒若似乎沒從剛才的情形裡反映過來,語氣短促急切。
“淵皇子!”才發現很久沒聽到他的聲音了,有些陌生起來。寒若上前開了門,淵皇子進到殿內。“沒事吧?”他問,看來身體恢復得很好,大概都是恩雅的功勞。見我未言語,他接著說:“今日裡皇宮發生的事情太多,可我沒有太多時間待在這裡了,父王派人來催我歸國。”原來是特意來告別。不知道他是否對恩雅說過了。若恩雅每日裡照顧他起居,應是第一個知道的人。
“我們兩國本就交界,來往也容易,不必親自來道別,等國事輕鬆些時,方可再來小住。”我的聲音聽起來沒有任何感情色彩,他顯然自尊受了挫,踏出殿門的一刻冷冷說:“我已向王上請示,會帶恩雅一起回去。”這句話如千斤巨石,一下砸在我的心上,強忍著直到他消失在視線內,我緊緊抱住了寒若。
“這又是何苦呢?”寒若輕輕拍著我的背,問我。這樣的事情誰人能說得清楚,如果人世太淒涼,偶爾心痛或許才能夠證明自己還活著。
在窗戶望著淵皇子的靈獸車離開時,恩雅的一襲紫衣若夢魘般久久盤旋在我的眼裡。彷彿連天上的雲彩都變成了那淡淡的紫色。見我半日了還在看著天空,寒若在我耳邊輕輕說了句:“大公主和二公主醒來了。”這句話讓我很快回過神來,因我雖被軟禁,但寒若還是可以自由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