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回錯過了,又不知哪年月才有機會來了。”
關天養道:“好吧,我便在你這裡住上一兩個月,要不然還說我收了你這個徒弟也不教授點什麼,未免太不負責任了!”
蕭延道:“弟子不敢存此不敬之想!”
關天養道:“至於那兩件靈器,你要拿去進獻皇帝就拿去,只要別打我的名頭就是。我可沒興趣隨你去叩什麼宮闕,面見皇帝!”
“這個……師父若不出面,可就不好教父皇將青城山賜封給師父了!”
關天養擺手道:“我只在青城山有一處洞府,大半個青城山都是符籙宗的。皇帝封給了我,符籙宗是不敢找皇帝的麻煩,卻可以找我的麻煩。暫時還是不要了。等你當了皇帝再說吧!”
蕭延聽了這話,心下一亮,道:“是,還是師父慮得長遠!”
關天養站起身來,道:“走吧,隨我去交易所拿東西!”
當天我上,關天養就搬進了蜀王府。他不通文學,更對權謀一竅不通,除了法寶強化之術和劍法,再沒有什麼可以教授蕭延的。而蕭延對法寶強化是全無興趣,之所以拜他為師,不過是想借他的勢,增加謀奪皇位的資本。關天養可不想只當個空頭師父,就將自己從【玄武洞玄劍經】裡演化出來的那套劍法傳授給了蕭延。
十天後,關天養正在傳授蕭延劍法,王府長史官就匆匆地跑了進來,道:“殿下,宮裡來人了!”
蕭延抹了一下額上的汗水,道:“有什麼事麼?”
“奉旨,宣各位王爺和內閣大臣勤政殿陛見!”
“勤政殿陛見?”蕭延道:“可有說是什麼事麼?”
“聽王公公說,好像是陳州來了快馬急報,說是突降天災,城垣十毀其八,百姓死傷數以十萬計。皇上為此龍顏震怒,連連質問一年間為何會發生這許多的天災?王公公也就說了這麼多!”
蕭延的眉頭也擰了起來,道:“又是天災?這一年間的天災未免也太多了些。先是九夏城,然後是江州,接著是合州,現在又是陳州,怎麼地就沒完沒了了呢?”
關天養聽他這麼一說,心念一動,暗道:“陳州在三楚行省以東,貌似是蜀山派回去的必經之路吧?難不成又是一場修行者的大戰波及到了普通百姓?”
蕭延收了劍,道:“師父,父皇召見,我先進宮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關天養嗯了一聲,道:“去吧!”
蕭延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來。也顧不上餓得前胸貼在了後背上,就找到了關天養,把勤政殿議事的情況詳細了說了,道:“……父皇顯是有意再讓我出巡陳州,但二哥見我上回立了功,受到父皇的嘉獎,很是眼紅,也爭著想去!師父,你說我這回還要不要爭呢?”
關天養透過蕭延所述的情況,已經斷出這起天災十有八九是一場修行者大戰造成的。心下只想著蜀山派到底有沒有保住龍鱗,全然沒聽進去蕭延在說什麼。
蕭延見他想得出神,以為在幫自己思考對策,也就沒有再問。
結果關天養在思忖了約茶盞功夫後就突地道:“不行,我得去打探一下情況!”就往外走。
蕭延這才知道關天養根本沒有聽進去自己剛才說的話,忙攔住道:“師父,天都黑了,你去哪裡打探?”
關天養道:“你不知道,這事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總之我是不能坐視的!”
蕭延道:“師父,那你去哪裡打探訊息呢?現如今就我們兄弟幾個,還有內閣大臣知道情況,別的人都還不曉得呢!”
關天養道:“你以為我找誰打聽?安安心心地當你的王爺吧,這些事你最好不要管!”
“不要管?”蕭延以為關天養是要自己不跟蕭建爭出巡陳州的差使,就道:“好,那這回我就讓給二哥……”見關天養又往外走,就追上去道:“師父,有什麼事不能明天去打聽呢?”
關天養道:“還等明天,那可就什麼都晚了。這事說來與我干係重大,若不能搞清楚是怎麼回事,我是連覺也睡不好的!”
“那師父你又去哪裡打聽呢?”
“陳州!”
“陳州?”蕭延道:“陳州離中京可有著萬里之遙,便是兩千里加急的快馬也得五六天功夫才能趕到!”
【二百七十六、劉氏冤案】
關天養聽蕭延這麼一說,就暗暗盤算了起來。自己離開千陽山那裡,蜀山派方才在合州受到白蓮宗的襲擊。合州到陳州不過三千來裡行程,蜀山派卻走了五六天,按說以蜀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