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引人關注的特徵了。李前輩又是如何看出來的?”百思不得其解,故作淡然地一笑,道:“李前輩這樣說,實在教我汗顏無地。”
顏憶白卻有些不樂意了,道:“關大哥,你汗什麼顏吶,師父說的何嘗不是?就憑你的本事,真要是能加入我重極門,那可是我們的福氣,也是煉器一脈的福氣。你想想,我們重極門的煉器之道結合你的強化手法,豈不正是天作之合?”也不待關天養作答,就又對李延極道:“師父,既無人可以收關大哥為徒,為什麼不聘他為長老呢?這又不是沒有先例!”
關天養一怔,道:“聘為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李延極也沒料到顏憶白會提出這樣的建議,頗有些詫異,當即就笑著點頭道:“這是我重極門特有的一項規矩。就是聘請並非我重極門下出身的高人擔任長老,暇時可以指導門人弟子修煉,亦或參與門中交流,共同進益。我倒是有聘關兄弟為長老之心,就是不知道關兄弟同不同意!”
關天養分明感到李延極並無此意,只是顏憶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他不得不把話頭接過來,但語氣卻是十分的誠懇,顯也是覺得此議大有可操作性。關天養細細一想,就起手一揖,笑道:“晚輩何德何能,得李前輩如此看重?說心理話,我當然願意。畢竟我們走的都是煉器的路子,彼此交流進益,自然好處多多。但晚輩實在年輕德薄,雖說會點小把戲,但也擔不起重極門長老之任,更無指導門人弟子的本事。若是五十年,或是一百年之後,李前輩還有此心,而晚輩又有更輝煌的建樹,絕不會再推拒!”
李延極之所以順著顏憶白的話頭邀他擔任重極門長老,一則是看重他的才具,二則是看在龍鱗的份上。畢竟只要他一說出關天養送了重極門一片龍鱗,上上下下數千弟子,絕無一人會反對。但關天養畢竟年少,若因龍鱗而榮膺長老之位,怕是難以服從,也難杜天下幽幽之口。見關天養這般回答,心下很是感慨,越發覺得此子不但見識不凡,胸襟氣量也非常人可比,就點頭道:“百年也不過倏忽。你既這樣說,好吧,那便容後再議!”
顏憶白哪裡知道李延極的用心?見關天養不答應,李延極也不再三邀請,心下反倒十分的不樂意起來,嘆道:“這可真是有些可惜了……”怏怏的,很是不樂。
關天養笑道:“可惜不能跟著我了麼?我手下正缺個懂得煉製法寶的夥計,要不跟我去混混?!”他原本不過不過是說笑,逗顏憶白玩,心知李延極是絕不會放愛徒跟自己去胡混。卻不想顏憶白竟拍手叫道:“好呀,師父,你就讓我跟關大哥去歷練歷練吧?在山上呆了這麼多年,實在膩煩透了!”更沒想到的是李延極竟然點頭道:“好,等此間大事一了,你便隨著關兄弟一道去歷練歷練吧!關兄弟,那我就真把她託付給你了!”
關天養驚得差點跳了起來,頗不敢相信地問道:“李前輩,你真捨得?”
李延極笑道:“有什麼捨不得的?她呆在山上,永遠也學不到實際的本事,也是該出去歷練了!託付給你,我也放心!”
關天養無奈地一攤手,道:“我本來是開玩笑的……”
顏憶白不等他說完就大聲嚷道:“不準開玩笑,就是不準!反正我是跟定你了。師父,你說什麼大事呀?要等多久才能了結?”
李延極道:“自然是你關大哥的大事。”
顏憶白奇道:“他能有什麼大事?對了,師父,昨晚山上好像鬧個不停,出什麼事了麼?”
李延極臉色一寒,冷哼道:“有人闖山,還是打著魔道紅蓮宗的旗號!”
關天養大吃一驚,顫聲道:“紅蓮宗闖山?他們要幹什麼?”心知此事必與自己是有關聯的。
李延極抬起掌來,輕輕地在桌面一拍,雙目激射去凜凜懾人的寒芒,不怒而威。“還能做什麼?先是有人說重極門將你囚禁了,想要私吞龍鱗。然後就有人打著紅蓮宗的旗號闖山,說是要營救你脫困!哼……”
李延極這一哼令關天養渾身一震,直感到好似天崩地陷一般,驚懼莫名。啊了一聲,臉色刷地一下白了下來,驚呼道:“有這等事?”他分明聽出‘有人打著紅蓮宗的旗號闖山’這話後面另有文章,至於是誰打著紅蓮宗的旗號,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李延極還以為他被這個訊息給嚇著了,溫和地一笑,彷彿在暗示關天養沒什麼大不了的,道:“有人不想花錢,又想得到龍鱗,自然得用些非常手段。可他們也未免太小覷我重極門了,胡亂糾集些烏合之眾就來闖山,還敢冒充紅蓮宗,怕是紅蓮宗也不會給他們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