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群龍無首般,個個眼中除了迷惘外,就是無盡的絕望!沒有元嬰期修士坐鎮的門派,只能淪為小門派,最後只有被消滅或者合併與其他大派當中。
不管如何,眼下卻也不是提這事的時候。
次日清晨,炫遠早早起了床,默默看著洞府一陣子後,就披帶起一整套的黑衣,默默走出了洞府,此番遊劍峰上,那些弟子都如炫遠般披戴著黑衣,一些甚至臉帶淚水。
各人都默默御器向著寶光峰的方向飛去,在飛往的空中,一些伴侶直飛得一半,當中的女子竟然突然捂著櫻唇,哭了起來,旁邊的男子嘆了口氣,口中說著什麼。
炫遠默默地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往寶光峰的方向飛去,今天是炫丹門重大的日子,將在寶光峰進行吊念與火化死去弟子的儀式,這一場變故死去的炫丹弟子差不多佔了整個門派的一半之多,來到峰上,目光所過之處,那裡正整整齊齊擺放著無數的靈棺,當中很大一部靈棺旁邊都有三三兩兩的弟子站立著,一些女子靠著丈夫,盯著靈棺哭叫著,一些是年輕的少年少女,此番也趴在靈棺旁,嚎哭著。
………………
(第三更)
第二八五章 震驚的訊息(第一更)
那些哭聲,就如同無力的呻吟,悔恨的迴響,響切於這個山峰之內。
“炫丹門第二十九任掌門,侯飛,享年八百零七歲,你那不屈的精神,你那如火燃燒的一生,將會永絡在每一個炫丹弟子的心中,願你的靈魂與道長存!”
雷元子說著這一番話,眼睛卻已佈滿了淚痕,隨著手輕輕的放開,手上一束白花飄落而下,向著山峰之下落去,如同侯飛那充滿征途的一生的閉幕。
他身後每一個炫丹弟子都低下了頭,雙眼露出一絲的哀傷,一個跟著一個地落下代表著心中尊敬之意的白花。
無數的白花自峰上飄落,如同漫天散落的花瓣般,透著一絲的沉重與哀傷之感。
此幕落下不久,一片嚎哭之聲連綿不絕,無數道火焰燃燒起,那火焰的帶起,包含著每一個親人對死去之人的無盡哀悼。
不多時,那一具具的靈棺被火化熄滅,而此時突然吹來的一陣狂風,把那些燒剩下的灰燼吹起,如同漫天的雪粒般。
炫遠站立在一個偏僻角落,看著那漫天如同雪粒般的灰燼,心中一片的安詳,不知為何,腦中竟想起兒時與炫拉一起的時光,除了乞討外,炫拉教會他很多的東西,是他讓自己認識到這個世界的美好,雙眼不禁已經呆了。
令炫遠意想不到的是,他那一直停留的築基期中階瓶頸,此番竟然毫無徵兆地突破了!
……………。
回到洞府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炫遠嘆了一口氣後,就躺在床上,看著洞府上的岩石壁發著呆,當初他還是乞丐的時候,是林先生引導他進入到修仙之路上,之後透過試煉的他,被炫丹門招收為弟子,那時他心中除了喜悅之外,更多的是感動,畢竟這意味著,從此而後,他再也不用過那乞丐時‘衣不裹體,有上頓沒下頓飯’的日子。
所以對於炫丹門,炫遠心中還是充滿著感激的,炫丹門對於他來說不僅是收留所,還是一份恩情!
有恩必報,是炫遠做人最基本的要求,他一直尋思著如何報這份恩情之時,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那麼一場的變故,不但掌門隕落,就連那師父寒完士也背叛,與他斷絕了師徒關係!
炫拉啊,我該怎麼辦?
不過即使炫遠想也無心為力,畢竟這可不是他力所能及的。
此番,炫丹門宗門,‘伯頤峰’——‘伯頤殿’
偌大的大廳中,僅存的宗門最高實力正圍在了一起,扣去那雷元子為首的六位金丹期修士外,蟋蟀仙人也位列當中,只不過他一臉無趣地盯著那說著話的眾人,一邊掏著耳朵,真是麻煩,又不是豐滿的女人,對著這群傢伙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趣啊!
一個金丹期修士看著手中的一疊資料,此時口中道:“這次由毒蜘蛛引起的變故,使得我派人員力量減了一半之多,更甚至兩位師叔祖也一死一背叛,可說損失慘重之極,此番下去,恐怕炫丹門將會從七派中被去名啊,現階段必須加大招收弟子的力度,從分門處大量調往弟子補損失的弟子!”
“什麼七派的,現今馴獸閣與茅符鄔背叛,這七派之名只剩下五派而已!”另一個金丹期修士撇了撇嘴,道。
“是師弟口誤,不久前,有關其他幾派與魔道那邊的訊息也傳來,基於這次七派比武大會而趁機進攻的魔道力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