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看書也不好,今天也出去走走看,熟悉熟悉環境和人。
天氣陰陰,沒有太陽,死北風老是個刮。藍麟沿著一條農場公路漫無目的走著,走到哪裡算哪裡。路邊有一根棍,撿起,像小時候抽打路邊的雜草。不過現在這些雜草都是枯黃乾癟,打兩棍就不好玩了。
走哇走,想起了電視劇《濟公》的歌詞,邊走白唱起來:
“走哇走,走哇走,哪有不平哪有我!哪有不平哪有我!”
誒,前面上坡那裡一排排矮房子好像是個豬場,去看看。
“噶——!”有豬被人捉,在掙扎嘶叫,噪耳不好聽。
走近去看,原來是有個職工在捉住豬要打針。偏偏這些豬又不聽話,你一捉它就跑,力氣還大不過。這些豬啊,還真是豬腦殼,明明是農場的人對它們好,打針防疫什麼的,為了使它們健康快樂,它們就是不領情,撂腳就跑,還要把豬糞什麼的甩到人家身上,真是好心不得好報。
那人追著一頭豬跑,身前被撩得糞糞點點,就是捉不住,捉住又跑了。這人氣起來了,走到哪裡掄出一把大錘,發怒道:“老子今天一錘打死你算了!”
“叔叔不要!”藍麟笑著伸手製止掄錘的農場職工,走過去拎著豬耳朵,豬就乖乖跟著藍領走,直到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獸醫那裡,給它扎針也不叫喚掙扎,好乖的樣子。
“——?”沒捉到的豬的職工傻眼看著藍麟:天下竟然有這樣的事,拎著耳朵豬就乖乖聽話了?
於是他決定也是試試,放下錘子,走進豬圈去拎豬耳朵,結果拎一頭跑掉一頭,無效!
藍麟走進豬圈,再隨便拎一頭豬的耳朵,豬又乖乖跟著出來走到獸醫那裡,好聽話的。
“誒——呀我真佩服你了!”農場職工一臉欽佩,“你是農場新招來的?看起你還沒有到招工的年齡吧?”
“我叫藍麟,是生物力學學院學生,到農場來鍛鍊的。”藍麟自我介紹。
“哦——!”這位中年男職工用手拍拍腦門,似乎想起了什麼,“你就是那個一下炸掉一大片石頭那個學生吧?,原來是你呀!難怪這麼厲害!”
“炸點石頭不算什麼。”
“我叫李建剛,這個獸醫叫張醫生。”農場職工也自報姓名,並過來主動跟藍麟握手。張醫生給豬打過針,過來跟藍麟握手,他也聽說了藍麟炸石頭的事情。
“這些豬怎麼都要打針啊?”藍麟問。
“嗨!其實打針也沒什麼用。前幾天那些打了針的豬,看起來都一個個活蹦亂跳,過幾天四腳一伸就死了。”李建剛把手往身上擦拭幾下表示進行了清潔衛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較低檔次的普通香菸,遞給藍麟一支,藍麟接了,放到嘴上。
李建國給藍麟和張醫生都點上煙以後,自己點上。吐出煙後,他繼續說道:
“我們南嶽農場可能是來了鬼了,豬場豬發瘟,鴨場鴨發瘟,連人都發瘟了,住院百多個人,聽說也是治不好。”
“俺聞到氣味了,”太極老祖在裡面說話了,“是上一次的一些X殘留病毒重新復活,讓北風吹到靠北一些的地方來了,怎麼處理你自己想辦法。”
“謝謝師傅提醒!”藍麟傳過資訊。
“蘇仙爺爺,我是藍麟。”藍麟又向蘇仙嶺發出資訊,“我在南嶽農場,這裡又有X病毒重新復發,想借你的橘樹葉用。”
“哦,是藍麟啊,橘樹葉你馬上拿去,以後學校放假到我這裡來玩啊!”
“謝蘇仙爺爺!”藍麟隔空移來了蘇仙的橘樹葉,然後對李建剛說:“沒關係,叔叔,我幫你把鬼打跑。這些豬都不要打針了,我把打鬼打跑他們就沒事了。”
藍麟運出能量,透過橘樹葉再發散到前面組成一個能量場,一會就聽到隱藏在豬身上的那些X病毒被“哧哧哧”的殺滅乾淨。
為了讓別人相信,兩隻手也在空中舞動好像在做法事樣的。也許世界上有些裝模作樣的事情並非故意騙人,而是不得已而為之。不做做樣子沒人信啊。
“好了,這些豬都沒事了。”藍麟收起裝模作樣,“帶我到那些有問題的豬那裡去。”
跟著李建剛來到另一個豬圈,是另一番景象,豬們不像剛才那些豬活蹦亂跳捉都捉不到,現在就是李建剛去拎豬耳朵都會聽話,因為它們本身就已經趴在那裡奄奄一息,不在乎誰拎它的耳朵了。
藍麟故技重演,不一會,李建剛和張醫生由蹙眉轉為舒展,笑顏大開,那些趴著的豬們一個個都站立起來,李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