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王爺強吻時,她還以為那是這身體的初吻呢!原來這身體主人的初吻早就獻出去了?
等等,他說忍不住?吻後忍不住又幹什麼了?該不會,把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吧?水媚只覺一陣惡寒,似有一股涼氣從腳底板,順著脊背直躥到後腦勺。
莫非這身子已經不純潔了?嗚嗚,老天,你在開什麼玩笑?穿越前人家還是純潔的姑娘,穿越後不會直接讓人家做女人了吧?水媚緊張兮兮的盯著祁子墨,急問:”你忍不住怎樣?”
祁子墨玩味的盯著水媚,繼而一點她的腦門:”你跟我裝糊塗是不是?還能怎麼樣?自然是我們第一次親吻了唄!”
“只是親吻這樣簡單嗎?”水媚仍然追問。
祁子墨鬼笑道:”當然不是那麼簡單,情到濃時,我想和你……”
水媚只覺一陣眩暈,緊張的心”呯呯”亂跳,像在聽刑事判決書一樣。
祁子墨伸手,輕颳了一下水媚那面無血色的臉頰,”可是你不同意,我也只好做罷。”
還好,沒有……沒有更近一步的親密接觸,水媚的心跳立刻減緩下來。
見水媚神色一鬆,如蒙大赦,祁子墨心中不禁起了疑慮,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她:”媚兒你怎麼了?怎麼好像把我們之間的事情都給忘了?你那麼緊張,該不會是以為,我把你怎麼樣了吧?”
“啊,不是……”水媚趕緊打哈哈:”怎會呢,我只是想起當時的情景,緊張而已。”
一頓飯,吃的水媚如坐針氈,終於熬到飯畢,可祁子墨卻興致大好,要帶她去山間打獵。水媚只得推說自己身子不舒服,急匆匆告辭敗退。
……
嬌蘭公主的百色園中,散落在各處,或下棋,或作畫,或執茶閒聊的男寵們,見她興沖沖的從外面回來,都停止了手上的事情,其中,正在下棋,名為南風夙的紫衣男子,反應最為迅速率先站起身她打招呼:”公主回來啦!”
接著,其它的男寵反應也很快,不約而同的一起站直身子,與祈紫月打著招呼。
祈紫月一臉興奮,如同遇到天大的喜事一般,只沉浸在自己的小思緒裡,竟然將那些男寵全部都當成了空氣,理也不理,自顧自的急急往自己的殿中走去,
她走的飛快,裙角飛揚間,如一陣輕風一般,很快消失在眾位男寵的眼前。
眾位男寵們愣了數秒,有人忍不住暗自嘀咕:”最近公主怎麼了?整日忙忙碌碌進出秘室,又不叫我們陪侍,真的好生奇怪。”
這時,有人猜測道:”公主該不會是又有新寵了吧?”
旁邊下棋的一個男寵一臉茫然:”沒聽說啊!有新寵,公主為什麼不讓他露面呢?”
另外一個紅衣男子,手執畫筆,輕輕撇嘴,用吃醋的口吻道:”公主找了什麼人,什麼時候會先告訴我們?哪一次不是寵夠了,才拿出來讓大家見面?”
在石桌旁喝茶的花樣男子,把玩著手中的青花茶碗,表示贊同:”說的也是,不過向來新進的男寵,公主都寵不過三天,這都十來天了,居然還沒露面,我還真是好炫?那得是何種姿色?”
顯然,他們都猜公主是另有新歡了。
於是,滿園子嘲笑、同情、不屑等各色目光,統統投向剛才第一個站起來與公主打招呼的南風夙。
這時,一直與南風夙有積怨的,名為莫言的美男落井下石道:”看樣子真是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啊!南宮兄,我還真是為你擔憂啊!看樣子你也要失寵了。”
“你說什麼?”南宮夙面對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和莫言奚落的語氣,心高氣傲的他,直氣的七竅生煙,一把揪住了莫言的衣領,像一隻暴怒的獅子,怒目而視。
莫言也不懼他,直視著他的眼睛:”你和我們不同,我們十天半個月都輪不上一次,可公主平日不超過五天,都會召你一次,現在都幾天沒找你了?我說不說這不都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你……”南宮夙氣的暴跳如雷,一拳便打在了莫言的臉上。眾目睽睽之下,莫言就等著他先動手呢!到時好可以告他一狀,讓他徹底在公主面前失寵。此刻,莫言再無顧慮,同樣伸手還擊,兩個人扭打在一處。
見有人打架,整日被關到園子裡的男寵們如同打了雞血,都來了精神,上前圍觀。不過後來看莫言明顯打不到南宮夙,於是大家上手,明著拉仗,實則是拉住南宮夙,讓莫言削他。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園子裡公主最為寵幸南宮夙。長久以來,男寵們對他又是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