檫,端坐於上位,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一副嚴肅威嚴的模樣,不仔細看還真是看不出什麼異常,很明顯經過多次鍛鍊,反射相當靈敏,絲毫不見慌亂。
不是蜀錦不靠譜,大殿這樣莊嚴的地方都不放於眼中,事實上只有他們這一脈如此。蜀錦的正殿鑑於山頂之上,一般情況之下除開打掃的人不會有其他人出現,只有需要驚動大部分人的時候才會召集個脈的人到正殿商討。若是不是很必要,一般都內部解決,所以每一脈自有自己處理的方式,而他們戲稱容虛通知事情的地方為‘大殿’,其實不過一件很普通的房子,普通到什麼樣發的程度呢?齊天一脈比較出眾的嫡傳弟子的住所都比這裡看起來不知高階多少,著實寒酸的緊,無怪乎他們正經不起來。
“原來是你啊。”見是尋緣,“都不出聲,嚇誰呢你。”胖老頭滿臉責怪,將收之於身後啃了好多些的黃橙橙的野雞拿出,一手雞,一手酒,相當之享受,“喔,前些天就感覺你回來了,你師妹倒是和初始的你一個德行。咯”容虛打個飽嗝繼續說道,“怎麼只見你一個人。”眯著眼四處看了看,好像以為被藏起來似的。
“哦,師妹她似乎對於那禁制很感興趣,所有我幫她從極淵到達山底,估計明日應該回到吧。”尋緣說謊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容虛倒是也不懷疑,“你這師妹比你還奇怪。”正常人第一次走過之後都不會想再走第二次,更何況是登上山頂馬上又來第二次,而且觀之那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