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漂亮,在下也承認這一點,但是這跟在下都沒有太大的關係,或許別人可以為你要死要活,但是在在下的身上道友還是收起你的媚術吧。”吉陽輕輕笑了笑,不著痕跡的向後退了兩步,與眼前的絕代佳人保持合適的距離。
“道友還是先將陰羅木拿出來讓在下看看,並且告訴在下道友到底需要在下要做何事,否則在下可不會跟道友走的。”吉陽面色不變,看著南宮紫葉的臉色也是變得極為的嚴肅,畢竟說笑歸說笑,要是此女真的要自己做什麼危險性極大的事情自己即使不要陰羅木也不願捲入什麼是是非非之中的。
“咯咯,道友還真是心直口快之人。也罷,奴家就跟你把事情講了吧。”南宮紫葉見吉陽一副生人勿近,不解風情的樣子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就是有些惱怒的跺了跺玉足,一副羞惱之極的樣子。南宮紫葉的媚術應該已經修煉到了極深的地步了,這一種小女兒家鬧彆扭所無形流露出的魅惑姿態都是看的吉陽心神為之狠狠一蕩,心裡更加小心警惕起來,從他知曉的一些古事還有在地球上親身經歷的一些事情,因為女色誘惑而最終導致慘淡收場的英雄豪傑亦或是商賈巨頭,風雲政客不知道有多少,他可不想一不小心步了那些倒黴蛋的後塵的。
“其實奴家使盡心機的邀請道友,只不過是為了一件事情。”修眉微微蹙了蹙,南宮紫葉斜倚著蒼松的枝幹頹然的嘆了一口氣:“道友可知道我南宮家族的族長,也就是紫葉的父親大限已至,即將坐化在即?”
“你老爹要死了?!”吉陽聞言微微一愣。
“是的,家父就要去世了。”南宮紫葉苦澀一笑:“本來人死如燈滅,生生死死天道自有定數,紫葉也不應該如此,但是紫葉雖然只是十八年前家父酒後同一侍女所生,但是紫葉卻也算是南宮家族的嫡系,同樣擁有繼承整個玉琅商會的資格的。”南宮紫葉面色悽然,哀哀怨怨,似乎有著莫大的冤屈,讓人忍不住的就是有種想要將其攬在懷中好好疼惜的衝動。
吉陽有些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面色很平靜,似乎他能猜到一些這位美人兒的遭遇了,不過這一切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其實,在紫葉的上面父親還有兩個兒子,他們也就是紫葉同父異母的兄長,只不過紫葉與他們並沒有多少的家人情分罷了。現在父親坐化在即,他們二人一定不會放過紫葉的,畢竟只要紫葉一死,整個家族的繼承權變少了一個爭奪者,他們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說著說著,南宮紫葉便是眼圈兒一紅,隨即更是忍不住的嚶嚶哭泣起來,真是好一枝梨花春帶雨,我見猶憐。
果然,吉陽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這種上級權利空虛,手足相殘的事情怎麼在什麼地方都會出現?
不過即使眼前的美人兒說的再悽苦,表現的再無住,那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那簡直是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事情,他可不認為自己會白痴到摻和到這種無聊之極的權利鬥爭之中去的,雖然說眼前如此嬌俏的美人兒死了有些可惜,但是說回來她又不是自己老婆,她的死活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南宮道友難道是想要讓在下幫助你奪得你們家族的大位麼?”吉陽面色平靜的開口,很是隨意的走到了古樹之下,很認真的看著南宮紫葉的眼睛:“道友不要否認,不要說你對於那所謂的家主之位沒有什麼想法,但是道友認為就憑藉在下區區築基期的修為就能與堂堂一個家族相抗麼?”
“這,的確是不能,不過…。”
“不過什麼?就只因為那一株陰羅木麼?雖然道友將臨海城中的陰羅木蒐購一空,但是道友總不能將整個極西之地的陰羅木都席捲一空吧。還有,即使僥天之大幸道友能夠登上家主之位,那麼你以為以道友築基初期的修為能夠坐得安穩麼?”南宮紫葉的話被吉陽毫不客氣的打斷,並且每說一句南宮紫葉的臉色就是蒼白了一分,說到最後她更是面無血色,慘白一片。
“我,我不知道……”滾熱的淚珠兒緩緩的從南宮紫葉的眼眶中溢位,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過吉陽卻像是對此視而不見,而是冷冷的繼續說道:“不管道友開出多大的籌碼,在下是肯定不會陪你去玩這個幾乎必死無疑的遊戲的。如果道友真的還不死心的話,那麼道友請自便,請恕在下恕不奉陪!”
吉陽冷冷的說完,立刻就是站起身來,轉身就要離去,但就在他剛剛站起身來的同時一股龐大的氣勢威壓陡然間將他瞬間鎖定,同時一道清冷之極的聲音隨之想起:“知道了南宮小姐的行蹤,小子你就想這麼白白的走了麼?”
吉陽只覺得渾身一緊,隨即一轉頭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