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錯,在老子面前耍鬼,小子是多麼地多麼地可笑,你給我將昨晚你的英雄之舉實話實說一遍,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哦。”
冷峻口惹懸河:“老爸你這句話真說到點子上了,你該為你有這樣的兒子而向世界人們大笑三聲,以表欣慰。因為你兒子昨晚阻止了一場搶劫行動,救了一個無辜生命……”
他還沒說完,腦袋便被敲了三響。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什麼‘面向世界,大笑三聲,以表欣慰’,老子不跺地三腳,氣絕身亡,就算阿彌陀佛了。”
冷峻聳拉著腦袋不語,為防頭被敲,最好不言為妙,言多必失嘛!
“你是赤手空拳和他們打架?”冷正風忽問。
“是啊,難道我還有什麼武器不成?”冷峻說。
“我就是要知道你拿什麼跟人家那麼多人斗的?”
“就是這個問題呀!怎麼不早說?”他說完從兜裡掏出一把晶瑩剔透色彩班斕的玻璃珠說“呶,就是這玩意兒。”
冷正風頗生氣:“什麼,你還敢耍我;”
冷峻苦長著臉說:“就是這玩意嘛!”
眼見父親又要動怒,他忙掏出懷中一柄5厘米來長的精緻小刀,遞過去說:“還有這個。”
冷正風半信半疑地接過小刀,只見其做工極細,鋒刃薄似無形鋒芝隱滲寒氣,燈光射上反溢,流動波光,發毛觸及便可迎刃兩段,確實好刃!但卻不是大刀,所以他不滿了:“這把小刀削鉛筆差不多,對付那麼多的人有什麼用?”
冷峻說:“一把當然不行,但它可演變無數把,就不敢說了。”說完他將小刀從父親手中拿回,大指指與食指一搓,厚僅毫米的小刀呈扇形展開,竟七七四十九片刀片,
冷正風愣住了,不是為刀,而是為子。
他真不敢相信,兒子手中竟然有如此精巧的暗器。他對兒子忽然有種莫測的憂慮,感覺自己已不瞭解兒子了。他本已圓睜的眼睛,漸漸舒緩下來,忽然眼睛又怒瞪起來,他試圖挽回做父親的尊嚴,然而妻子已笑吟吟地從廚房走了出來。
她瞅瞅丈夫,又瞅瞅兒子,再瞅瞅刀說:“峻兒,你也真不聽話,這麼大一點兒,就玩什麼飛刀,要是傷著人了怎麼辦。”
“是呀,真不像話。”冷正風氣又上來了。
夏蓮又對丈夫說:“正風,你看兒子怪可憐的,再說他也沒惹什麼亂子,教訓一頓也就算了,孩子下不為例就行了。”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小子哪次是教訓一頓就不再造次了?都是你慣的。”冷正風氣呼呼地將氣又轉到妻子頭上,“每次教訓一下兒子,就像教訓你似的,我都不心疼,你心疼個啥?”
夏蓮知道丈夫的脾氣,只有暫時忍氣吞聲,以後再尋機挽回面子。
冷正風火氣似乎又大些,他捲起袖子,大聲喝道:“冷峻,你給你說清那些人你不認識?那個長頭髮黑風衣的人是誰,你怎會幫他?你是不是已經加入黑社會了?!老實交代清楚,不然別怪我今天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