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次敗績向幫主稟告,有古風的兄弟“李霸”的參與才失敗的原因時,被狠抽了三個耳光,才明白的慘訓,寧氏兄弟就覺得臉上被潑了大糞般羞恥。
寧天惱羞成怒就要動手,冷峻一甩額前馬絲說:“你爸我不想以一欺倆,叫你們那些縮頭烏龜殼的兄弟們都出來,五個一起上,說不定還有勝的可能,不然你們倆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先前的那個漢子寧包喝道:“你小子別猖狂,就我們兩人對付你已經很抬舉你了,殺雞焉用牛刀。你是自行了斷,還是我們送你一程!”
冷峻問:“我和你們有很大過結嗎?”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的那麼多,你只要曉得,我們要你死,你就必須得死就行了。”寧天狂妄地說。
冷峻心下一沉,殺機頓起,說:“那我就看看你們幾個龜孫子有什麼本事,小爺就在這兒,有種的就過來。”
寧包性急,他喝了聲:“小子,躺下吧!”同時,從腰間抽出了把長刀朝冷峻的頭砍去。
第六十章 絕殺
冷峻兩腳微擺,腳底便似安了滑轆般,兀自向旁邊移去。刀砍了個空,刀風只微晃了下他的衣下襬。寧天也出手了,長臂翻抖也有幾幢刀影朝冷峻的頭腰斬去,與寧包的攻勢配合得很密合,使他不得不出手招架,然而他們心裡卻很震驚。他們本以為這小子沒什麼能耐,那天晚上不過有古風在場讓不留神讓他使詭計佔了點便宜,沒想到現在兩個出手十幾招了還沒動人家半根毫毛,心裡一急,招式也更加陰曆、狠毒。
**的不仁,小爺我也就不義了!冷峻一聲冷笑,旋身而起手腕翻動,劃破長空的一道白光來向寧包的右臂。
寧包一怔,不知對方什麼手法招式,稍頃就覺得右臂一麻,側眼瞧去,只見一條胳膊正從自己肩上徐徐下墜。開始無一縷血跡,即而便是鑽心的疼痛,鮮血如泉噴湧出在空中飛舞濺遍旁邊寧天一身,然後栽倒在地上,昏死過去,血仍汩汩地冒著。
沒有人見到冷峻是怎樣出手的,他們只看白光一閃,車內人皆是驚呼。
寧包的血將寧天噴愣在那裡,血從他臉上滴落,他很清晰地嗅到血的腥味兒。嚐到血的鹹味兒。血並不好聞也不好看。他像僵了一樣幹愣在那裡。冷峻又要出招,兩輛轎車的門“逢”地一聲開了,同時有人從裡邊彈射出來,邊叫“小心”,便朝冷峻撲去,三條身影。
冷峻嘴角浮出殘忍的笑意。
對待敵人要像劊子手那樣殘忍無情。這是毛主席說的。他伸手抓過寧包的截斷手臂。朝三人一揮,一陣血雨便朝他們迎面灑去,三人終因躲閃不及濺了一身,就在這時,冷峻抬腕朝愣在那兒的寧天胸前攻去,只見又是兩道白光而後,他倒翻出老遠的距離站定。
三人朝寧天望去,只見寧天的胸前像老師筆下劃的個“X”形,使人想到閻王的判官筆,然後寧天便也倒在血泊之中,血僅從“X”形的血痕中滲出。
寧膽失聲叫道:“四弟!”
那個白面無鬚,卻少了只耳朵的華品奇,陰森地說:“看來這位小兄弟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我倒有些看走眼了。”
冷峻掃了眼正萬分悲慟的寧氏兄弟,說:“過獎過獎,你是雙狗眼,也不能怪你。要怪只怪你爹媽咋生了你這副摸樣。”
“那我就來領教領教你的旋飛掌。”華品奇一挫牙,從衣袋裡緩緩地抽出兩隻保養得潤澤白皙的手。卻見每個手指上各套著一個做工精美的甲套,且都冷著光。
“辣手摧花,的確在手上下了不少功夫。”冷峻說。
華品奇陰笑著說:“小娃娃有見識,接掌。”言罷已凌空朝他抓去。
冷峻輕晃雙掌,旋滑輕靈如親綢飄舞。
兩人各自以全力相拼,華品奇因懼冷峻袖中有凌厲無比的利器不敢輕易與他觸掌,冷峻也懼華品奇甲套裡有劇毒,只是一觸即滑開。
漸漸地華品奇的臉色也變了,他想不到這麼年輕的小子的氣功掌法,竟如此精湛如巨浪拍石,形柔其勁力卻無窮,而又綿綿不絕。這樣下去並不是個辦法,他決定試試冷峻的氣功到底有多深。
他厲嘯一聲朝冷峻撲去,冷峻雙手交叉旋動,只聽“蓬”地一聲,華品奇此時踉踉蹌蹌倒退出老遠。臉上紅白如浪翻湧,而冷峻則借力倒翻出老遠後退兩步拿來樁站住,過一會兒臉色才恢復紅掌。
華品奇此時的臉上又白得嚇人,深陷冷青的蛇眼,很是驚恐不定,他實在想不到這年輕人竟高出他許多,他竟測不到他的底細。